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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我觉得,火影的结局,他妈太坑爹啦!(1)

鸣佐/带卡/止鼬/柱斑(按戏份排列),<我觉得,我室友,喜欢我>的续文,鸣佐部分可独立成章,并可参阅<被嫌弃的卡卡西的一生>,涉700话,设定上莎拉娜是佐香的孩子,因香磷难产身故所以由佐樱抚养。

前文题要:火影全员转世到现代后,只有卡卡西(现世代称K)保有前世记忆,并将前世的情节告诉AB让他画出火影,上大学后便和带土(现世代称O,也就是本文楼主)同居交往。

另外,因为这文里的土哥实在太狂霸酷炫,所以忍不住标了土哥欸嘿嘿(。

 ◎

 【我觉得,火影的结局,他妈太坑爹啦!】(只看楼主)

 

1L

 

坑爹啊!太坑爹啦!

 

作为打小追火影十五年的死忠粉,真心觉得火影停在699话就很圆满了,那个700话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我不接受,绝对不接受啊!

 

先说鸣雏佐樱这种在我心中神转折到简直是拉郎配的我就不跟他计较了,虽然我觉得真要搞结婚,好歹也该是鸣樱才对,至少人家还是一起追佐助多年的小伙伴嘛!不过毕竟这是漫画,如果硬要安个各有所归皆大欢喜的和谐大结局,想想好像也只能这么凑了,虽然牵强点,但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真正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卡卡西和阿凯啊!搞毛啊!?那个老来伴的温馨气氛是怎么回事!?卡卡西没结婚理所当然,但是阿凯为什么不结婚啊!?阿凯不结婚就算了,为什么卡卡西旧地重游缅怀过往还要邀他一起啊!?

 

如果有人记得我的马甲,看过我在豆瓣上发过的【我觉得,我室友,喜欢我】那帖的话,应该可以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愤慨吧。之前我看到网络上的情报,说卡卡西会和静音配一块的时候,我就不太爽了,但仔细想想,卡卡西是火影,老了身体差,没准静音只是敬重他,以医忍身分给他当个看护而已,何况情报又还没证实,就没吭声。

 

但是阿凯,那个直到现在明知我和K在一起还不死心的成天在K身边打转的家伙!不行,我不能忍,我怎么想都不能忍啊!

 

所以我半夜刷到更新后,就立马把K从床上挖了起来。

 

我瞪着他,气势汹汹的质问,K!你说!为什么你前世要跟那个爱骑重机的蠢货那么好啊!?

 

K睡眼惺忪的蹙起眉头,迷惑地瞧着我,慢吞吞的回了句,……你说什么?

 

K刚睡醒的时候,声音总会带点鼻音,黏糊糊懒洋洋的,反应还会慢个几拍,很是可爱,让我看着顿时气消不少,加上他一脸搞不清状况的傻愣样,于是我便把平板递给他说,火影完结了,有够雷的,你自己看吧。

 

K接过平板,看到上面的时间,有点无奈的说,现在是凌晨两点……

 

我执拗的说,我不管,你不现在给我一个交代,我会气到睡不着的!

 

说完我还很认真地用力皱眉挤出一张苦大仇深的脸,把K惹笑了,只好摇摇头,捏了我的脸颊一把说,算了,真是拿你没办法,然后就把我拉到他身边,靠在我肩膀上看了起来。

 

等他看完后,我就把画面翻回卡卡西和阿凯聊天的那页,委屈地说,你看嘛!为什么你要对他那么亲切啊?你不是很烦他的吗?

 

说到这里,我脑中浮出一个假设,忍不住沉声问他,难到他始终没死心,一直纠缠你,你最后就真的跟人家在一起了吗!?

 

K苦笑着说,你瞎猜些什么,人家救过我一命,也算为我残的,于情于理我关照他都是应该的吧?而且最后他也结婚了啊。

 

我愣了一下说,结婚?真的吗?和谁?看不出来啊?

 

K说,和一个之前没在漫画中出场过的,所以岸本就没画出来了吧。

 

听K这么说,我总算松了口气,便搂住他的腰腻在他身上,开始跟他抱怨起鸣雏佐樱来。

 

K默默地听我碎念完后,瞟了我一眼,突然说,其实真相不是你说的这样。

 

我一听,吓了一跳,兴奋得赶紧追问,K犹豫了下,还是说了。

 

K说,岸本这样画,其实很取巧。先说佐助的女儿吧,你看她叫小樱妈,就以为她是佐助和小樱生的,但其实你仔细看,你不觉得岸本把她画得跟香磷很像吗?而且她那声妈也叫得很迟疑的样子。

 

我一看,果真如此!不禁结巴的说,所以,你是说,佐助其实是跟香磷……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小樱干嘛帮他们养孩子啊?

 

毕竟再怎么说,那也是佐助的孩子啊。K叹了口气说,事情是这样的。那时佐助出村说要作什么赎罪之旅时,不肯带上小樱,但香磷跟着他,他却默许了。我想一方面除了因为香磷的感应能力让他很难甩掉人家,另一方面,照他说的,香磷至少和他所谓的罪有关,是曾陪他一同走过那段时期的人。再加上,他知道鸣人喜欢小樱,所以或许他以为,如果他走了,那两人就能好好在一起,但香磷却只有他一个,对他死心塌地久了,他多少也会心生怜惜吧。当然他实际怎么想的没人晓得,只知道他和香磷回村时,香磷已怀有身孕。后来香磷难产而死,佐助本来想独自抚养孩子,等孩子大点后再带着孩子出村,但小樱却说,孩子她来养,希望佐助能继续作他想做的事。

 

说到这里,K似乎是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停了一下,然后才悠悠的说,小樱对佐助说,我知道我不能跟你走,但至少,我能让你放心的走。那时我和鸣人在场,都被小樱这句话震住了,就连佐助似乎也很吃惊,没想到小樱对佐助,竟深情到这种地步。然后佐助看了鸣人一眼,鸣人就抢先开口说,佐助,你放心,我和雏田都会帮忙照顾这个孩子,不会让小樱吃苦的!我们三人听他突然这么说,都愣住了,毕竟佐助出村就算了,我和小樱在村里,也只知道雏田喜欢他而已,从来没听过他是何时也喜欢上了雏田。但我猜到鸣人这么说的用意,或许小樱也是,所以都没作声,于是佐助便皱眉问,雏田?你和雏田在一起了?鸣人就笑着说,嗯,我还打算要跟她求婚了呢!到时你可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喔。

 

听K说到这里,我惊得哑口无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来鸣人是知道佐助可能会为了顾虑他而拒绝小樱,为了成全小樱对佐助的心意和佐助出村的念想,而跟雏田在一起的。

 

我忍不住问,可是,鸣人这样,对雏田岂不是太……

 

我没把残忍两字说出口,便说不下去了。K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后来单独约了鸣人,严肃的问他,你是真的喜欢雏田吗?鸣人抓抓头,垂下眼,说雏田很好,我会很珍惜她。我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沉默了很久,然后静静地说,我喜欢小樱,也喜欢佐助,我希望他们都能幸福。我说,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时他才抬起眼,坚定地看着我说,是的,我喜欢雏田,我也希望她能幸福。而她的幸褔,既然我能给,就由我来给。

 

听到鸣人这么说,我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件事了。或许鸣人没错,他只是想让大家都得到幸福而已,就算用的是这种扭曲自己的方式。

 

鸣人,果然还是和我很像的。

 

于是我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问说,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

 

想不到K叹了一口气,说,不,事情还没完。

 

K一边用手指滑着平板,一边继续说,你看这里,鸣人和雏田的女儿在给宁次上坟时,说的是下次就能和哥哥一起来了,却没提到爸爸,你不觉得蹊跷吗?

 

我迟疑着说,……或许因为鸣人当火影忙到没空上坟的缘故?

 

K白了我一眼,说,我当火影时还是战后百废待举的时候,他当火影时可已经天下太平了,怎么可能会忙到连瞬身过去致意一下的空都没有?再来你看,他吃的可是泡面呢,雏田那么贤慧的人,即使不帮他作便当,至少也会关照他的饮食才对,而且他们的儿子,就算爸爸忙吧,好歹还有妈妈,却还是这么缺爱的样子,你说是为什么呢?

 

被K这么一一指出后,答案简直呼之欲出,我不禁惊得脱口而出,你是说,他们离婚了,小孩一人带一个!?可是,怎么会……难道是雏田提的,因为终于还是无法忍受鸣人心里喜欢小樱吗?

 

不,是鸣人提的,而且不是因为小樱。K苦笑着说,是因为佐助。

 

这下我完全惊呆了。虽然我早怀疑教授的儿子喜欢的根本是我小侄子,可是他看起来毫无自觉的样子,而且漫画里也只会对人家朋友朋友的嚷,可见他前世的情商也没比现在高(虽然我前世跟他半斤八两),怎么结婚后反倒突然开窍了呢?

 

于是我兴致勃勃地问,怎么会?是发生了什么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对吧?

 

K又白了我双眼放光的八卦样一眼,说,确实是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们离婚时,两人没说理由,也没让孩子知道,只说日向家有个遗传到白眼的孩子已经大了,雏田身为族长,想回大宅去亲自教导,所以才带着向日葵回大宅住。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没敢多问,只当是鸣人花太多时间陪伴小樱,久了雏田难免心生落寞的缘故。但我知道,雏田不是会计较这种事的人,何况鸣人和小樱之间并无暧昧,相处没有踰矩之处,鸣人也确实如他所说的,对雏田十分用心,以雏田对鸣人的痴情,应该不会是雏田提的。只是鸣人为何会提,我想不透,他不说,我也就没问。

 

K把平板滑到佐助出场那页,继续说,鸣人刚离婚时,借口忙碌,成天窝在火影办公室,直到五影会谈前,他终于来找我,想向我借帕克去找佐助,所以这里,画的就是帕克找到佐助,刚好就是五影会谈的时候。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想,卧槽!这也太隐晦了吧!?

 

K说,鸣人本来还不肯说缘由,只推说是有关孩子的事,但我见他神色闪烁,便哄他陪我喝了几杯,把他灌醉后,才诱导他把事情都仔细说了出来。他说,佐助对他儿子一向挺好,甚至偶尔还会露出相当温柔的表情。这点我也看在眼里,毕竟他儿子跟他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然后他接着说,但是佐助前阵子回村时,看到他那个在佐助离村两年间稍微长大的女儿后,态度却冷淡得很。原本他以为佐助只是因为刚回村累了,没有多想。当晚,等他们把各自的孩子安顿好后,他便到佐助和小樱家一起喝酒,先聊旧事,再聊佐助的见闻,最后聊起彼此的孩子。那时佐助突然对他说了句,你女儿长得跟雏田很像呢。那时他本来想回说,你女儿长得跟香磷也很像啊!但顾虑小樱,便改口笑说,对啊,很可爱吧?佐助没说话,倒是小樱接口开玩笑说,是很可爱,要是脸上没那胡子就更可爱了。他笑嘻嘻的回说,那怎么行,就是有那胡子才看得出来是我的孩子嘛!这时佐助才轻声说,是呢。博人还看不出来,但你女儿,就真的看得出来是你和雏田生的孩子了。

 

听到这带酸味儿的话,我便猜到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

 

果不其然,K说,那时鸣人虽然察觉佐助有些不对劲,酒也喝得比以往凶,却不明就里,只好陪着喝,喝到后来小樱撑不住说要先睡时,他俩也有些醉了。等小樱回房后,他才晃悠悠的对佐助说,这次你回来待久点吧,你不在,小樱很寂寞的。佐助先说,不是有你在嘛,然后突然冷冷地说,喔,抱歉,我忘了,你很忙的。身为火影,又要照顾小樱,恐怕只有我回来的时候,才能多陪陪家人吧。他听了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怪你,小樱其实也不用我照顾的,是我自己挂心她。佐助又说,你这么挂心小樱,雏田就一点也不介意?他说,我和小樱只是朋友,雏田理解的。佐助闻言冷笑说,朋友?你喜欢小樱这么多年,居然还能称人家朋友?我可真越来越搞不懂你这朋友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别开头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佐助盯着他说,过去的事?然后佐助突然用力放下酒杯,一把揪起他的衣领,逼问他说,鸣人,你老实说,你现在是真的喜欢雏田吗?他愣住了,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佐助便朝他吼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明明还喜欢小樱,为什么不跟她结婚,却要跟雏田结婚啊!?他被这样一吼,便也吼了回去,我怎么可能跟小樱结婚?你明明知道小樱喜欢你啊!佐助又吼,只要当初让我带着孩子离开,时间久了,你对小樱这么好,难道小樱还会一直拒绝你吗!?

 

K说到这,深吸口气,继续说,听到佐助这么说,他就更激动了,抓着佐助的肩膀一股脑的说,我就是不要这样!我就是不要你带着孩子离开!我当火影前,如果你出去太久,我还能去找你,所以我不担心,因为我有自信我一定可以找到你,再把你追回来,可是我当火影后,就不能再随便出村了,我突然很怕,如果你决定不回来了,我该怎么办?所以当我看你有了孩子后,我突然想到,只要你的孩子留在这里,你的家就在这里,那你就一定会再回来,所以当小樱说要养你的孩子时,我就……我就……我知道我……

 

K摇摇头说,鸣人对我说到这里时,就哭了,所以我想那时他应该也哭了。他哽咽了一阵,才继续说,佐助听他说完,愣了半晌,竟说,如果你是这样想的,为什么你不自己来养我的孩子呢?他听了也愣了,突然想起佐助那时确实朝他看了一眼,没想到竟是这个意思。于是他讷讷的说了句我没想到,然后想了想,又说,如果我养你的孩子,那孩子不就没妈妈了吗?

 

我听到这忍不住插嘴说,没妈妈有什么关系,两个爸爸也很好啊!

 

K就说,那时代观念还没这么开放吧。

 

我咕哝说,话说那时代到底是哪时代,居然连笔电和高楼大厦都有,好错乱啊!

 

K耸耸肩说,其实根本没那些玩意儿,毕竟明明就还是主要用冷兵器的时代嘛,岸本大概是赶结局赶到抽风了吧。总之,佐助那时听他这么说,便说那你和小樱结婚,让小樱给他当妈不就行了嘛。他又想了想,就说,不行啊,这样你不就等于完全把孩子给出养了吗,那要怎么跟孩子交代你才好啊?搞不好孩子觉得是你遗弃他对你心生怨怼,你不想面对,就更不想回来了啊!

 

我听了,乐得哈哈大笑说,所以鸣人这意思,不就是要我养可以,但得由你来当孩子的妈才行嘛哈哈哈哈哈哈!

 

K没理抱着肚皮笑得神经兮兮的我,继续说,这时佐助似乎吼完后酒气上涌,便松开鸣人,撑着头,没精打采的说,我才不会这样。反倒是你跟雏田结婚,才让我不想面对不想回来呢。他听了有些意外,便问为什么?你不喜欢雏田吗?这时佐助沉吟一会,低声说,我不是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她喜欢你,所以如果你也喜欢她的话,那就……佐助说着就没了声音,似乎要醉过去了,他一急,便伸手拍了拍佐助的脸说,喂你话不要只说一半啊!那就怎样?有什么不好吗?佐助被他拍醒后,便晕呼呼的盯着他说,没什么不好,很好啊,只是那就没我什么事罢了。他没听懂,只好问说什么意思?佐助沉默了很久,终于说,我本来是想,如果我不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就让我喜欢的人和喜欢我的人在一起吧。那样的话,我们三个就是绑在一起的,虽然谁都不满足,却也谁都不寂寞。

 

佐助这逻辑乍听挺玄,但仔细一想,其实不难理解。毕竟鸣人和小樱在一起,话题多少会绕着佐助,所以两人若是成家了,再养起佐助的孩子,那家自然也可算作佐助的家,佐助不仅有归属感,就连鸣人某种意义上也算成了他真正的家人。

 

但鸣人若和雏田成家,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佐助和雏田不熟,见了面也说不上几句话,鸣人平常想必也不会和雏田聊起佐助,因此佐助对鸣人的家来说,就彻底成了一个外人。

 

我有些感慨的说,没想到以佐助的心高气傲,竟然会把这话说出口,看来他真是醉得不轻啊。

 

K说,其实他们长大后,鸣人的轻狂和佐助的烈性都给岁月磨去不少,或许对佐助而言,说出口就算是放下了吧。

 

我哼了一声说,没争取过还谈什么放下,佐助如果早在鸣人结婚前就把话跟他说清楚,不就根本没这些事了嘛。这种爱闷着给自己添赌的毛病,简直跟你一个样!

 

K见我瞪向他,便笑得眉眼弯弯的摸摸我的头说,是是是,我以后保证什么心思都掏给你,以前的事就别跟我计较了嘛。

 

我被哄开心了,就惬意的继续腻在K身上说,好吧。那鸣人怎么说?

 

K说,鸣人说他那时也醉得头脑不太清楚,一下没转过来,就傻傻地问了句,什么?什么你喜欢和喜欢你的?佐助见他那样,就低下头,叹了口气说,你果真是个笨蛋哪。那时他见佐助低着头,以为他又要醉过去,便急着捧起他的脸说,喂,你把话说简单点啊!我现在头晕没法思考,哪知道你在……说到这里,佐助的脸刚好被他捧起来,他瞧见佐助的眼神,突然听懂了,啊了一声说,你的意思是……你是说……佐助冷眼瞧着他微微慌乱的神色,哼了一声,就一把推开他,起身要走。他立刻回过神来,跟着站起身,抓住佐助的手。佐助要他放手,他不肯,说有本事你废了我的手,不然我绝不放手!他说这话时,另一手已结出对立之印,以为佐助恐怕下一秒就要跟他动手,但没想到,佐助没动作,只静静地问了句,为什么?他愣住了,没明白他在问什么,于是佐助又说,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他立刻说,我当然知道!佐助沉默地看着他,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不,你不知道。你一直都不知道。所以,你还是放手吧。佐助说着,突然用另一手拉着他的衣领,吻了他后,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我也早已经放手了。

 

K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我听得太投入,忍不住催促他说,然后呢然后呢?

 

K横了我一眼,懒懒的说,然后啊,然后我现在好累想睡了,明天再说吧。

 

我哀叫一声,用力晃他的肩膀说,不行!停在这里是人干的事吗!?你玩我啊!

 

K没理我,一边自顾自躺下往棉被里钻,一边含混不清的说,对啊我就玩你,谁让你明知我早上有课还硬把我挖起来呢。

 

好你个K!我还想他都这么累了怎么还有心给我讲故事,还讲得这么卖力,活灵活现的,原来就是预备在讲到最精彩的地方狠狠坑我一把!

 

说起来,自从K开始跟我交往后,就渐渐不像以前那样对我总是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了,不仅时不时就会跟我逗上几句,偶尔还会像现在这样使坏心眼阴我。

 

但我其实不讨厌他这样,反而觉得比起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更喜欢他对我肆无忌惮些。

 

不过我喜欢归喜欢,教训还是要教训的。我本来想,他既然嫌累,那我就干脆不让他睡吧,只是到最后我还是没忍心太折腾他。

 

于是我思来想去,觉得心中这股被AB坑完又被K坑的怨气,还是拿来报社好了。

 

这就是我现在会发这帖的原因啦哈哈哈哈哈哈!

 

好啦!我看K也快下课,我要去作午饭了,掉坑的小伙伴们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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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怎么我才吃个饭回来,你们就掐起来啦?

 

我说你们可真够逗的,到底是鸣人被吻后一时激动上了佐助,还是鸣人被吻后还是不肯放手惹得佐助上了鸣人,先别说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掐的,重点是,他们现在在客厅,小樱和莎拉娜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换作你们的话能搞得起来吗?酒后乱性也不带这样的,你们是禽兽啊?

 

还有,鸣雏佐樱的CP粉和火影的脑残粉也别在这闹帖了,K说的你不信出帖就好,叫嚣个什么劲儿?我可把话先说清楚,那些诋毁K的最好先去搜搜我之前发的帖,弄明白我家是在干什么和我干过什么,别再继续不要命的犯贱,否则真把我惹毛了你可绝对是会后悔的。

 

好啦,那我继续说啦!

 

等我把K喂饱伺候满意后,K终于肯继续说了。

 

K说,鸣人说,佐助突然吻他,他当然傻住了,手一松,佐助就甩开他的手,拿起行李掉头离开。他怔怔的看着佐助出门,直到门被碰的一声关上,才想去追,就被小樱喊住。他这才想到,恐怕从他和佐助互相大吼那里开始,小樱隔着门就都听见了,直到佐助离开,小樱才打开房门,严厉地喝住他说,鸣人,你不能追!他错愕的回头,小樱便盯着他缓缓地说,因为你已经结婚了。他直觉性的想反驳,他想这是什么道理?他追佐助那么多年,为什么他结婚就不能追?怎么不能追了?但小樱抢在他反驳前,一边越过他走向门前,一边静静地说,我曾经觉得,佐助对我很残忍。但我已经明白,你如果现在追了,才是真正的残忍。小樱说完后便转过身来,挡在门前,捏起拳头,认真的说,所以,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鸣人蒙了,他看得出来如果他再往门前走一步,小樱是铁定会揍他的,管他是不是火影,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这时莎拉娜走出房门,迷迷糊糊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小樱放下拳头,笑着说,没什么,只是你爸突然有急事,刚刚走了。莎拉娜咦了一声,然后闷闷的说,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小樱向莎拉娜招招手,等莎拉娜走近后,蹲下身抱着她说,不知道呢。不过,莎拉娜,妳要知道,男人是很笨的,想明白的不敢要,敢要的却想不明白。所以,我们女人除了要想白白和敢要之外,还要多包容他们,明白吗?

 

原来莎拉娜说的那句男人真的是白痴是这样来的。我在心里犯着嘀咕,觉得这已经不叫隐晦,根本是AB森森的恶意了。

 

K接着说,那时鸣人望着莎拉娜似懂非懂的应了声,突然明白了。所以他没追,就这么让佐助离开。但现在,他已经准备好了,他要去追,所以他来向我借帕克,并拜托我在他出村时代理火影。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说,原来这就是他和雏田离婚的原因了。

 

K点点头说,五影会谈结束后,鸣人把博人托给雏田就出了村。等他终于带着佐助回来后,两人自己用木遁造了间大房,从此就和小樱及他们的两个孩子住在一起。虽然佐助仍会时不时的出村,不过比起以往确实更常留在木叶。后来等他们的孩子忍校毕业,鸣人便说想让小樱从纲手那里全职接管木叶病院,自己也想亲自担任孩子们的担当上忍,欲辞去火影一职,请我和纲手与他一同举荐佐助出任八代目火影。我和纲手心知他的用意,便遂了他。但其实我们也没出什么力,毕竟光靠他一个就足以把顾问团镇住了,魄力比他爸当年还惊人。佐助担任火影后,立刻进行一连串的制度改革,最主要是废了顾问团,改了火影的选任方式,不过具体细节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K说完后,就停下来喝了口水,我追问,然后呢?

 

K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什么然后?

 

我急着说,就是他们最后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啊!

 

K耸耸肩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对外也没说什么,大家只当鸣人果然是为了小樱和雏田离的婚,之所以没和小樱再婚,不过是为了顾虑还不知情的孩子罢了。

 

我瞪着K说,他们没说,你就不会问吗?

 

K无奈的说,感情事是隐私,他们如果不主动来找我商量,我怎么可能问呢?

 

我黑着脸说,那鸣人出村后是怎么追回佐助的,你好歹有关心一下吧?

 

K说,我关心啦,但他们死活不肯说,我有什么办法呢?

 

K说完后还冲我无辜的眨了眨眼,一副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你别再问我了的天真模样。

 

但我怎么会这么轻易给他唬住呢?于是我扑到K身上开始跟他胡搅蛮缠起来,硬是要K努力想点他们三人的相处情景好让我分析分析。

 

K哄我半天,见还我不死心,竟眉毛一垮,忧伤的说,其实啊,自从我退休后,日子就过得很恍惚了,新发生的事既不上心也记不住,镇日就只沉浸在往事里,哪还有心思注意他们的事呢。

 

听K这么说,我立时心塞起来了,马上安分下来,愧疚的说,对不起,我都没想到,你那段日子一定过得很难受吧……

 

K见我这样,反倒笑着安慰我说,也没那么难受。等你上年纪后就知道,人哪,痛苦的事会逐渐淡忘,快乐的事会逐渐清晰,到最后你只会记得那些快乐的,日子就不那么难过了。

 

K的笑容让我心里赌得很,我在他颈窝磨蹭半晌,还是忍不住闷闷的问,那你最后都记得哪些快乐的事啊?

 

K摸摸我的头说,很多啊,比如你小时候被我摆的陷阱绊倒后龇牙咧嘴的模样就挺可爱的,想起来都会笑呢。

 

我听了更闷了。直到K说要帮教授接儿子出门之后,我才突然醒悟,什么嘛!搞半天我还是被K唬住了啊!K肯定是知道我只要听他这么说就没心思继续烦他才故意这么说来噎我的。

 

而且到头来,我还是被K坑了啊!哪有故事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的?怪不得AB要画成这样,如果他照实画了读者才真要吐血呢!我现在就超想吐血的。

 

现在K坑完我后神清气爽的出门了,留我一个在家里好不郁闷。

 

但我郁闷到一半,突然想到,如果教授的儿子或我小侄子有哪个也跟K一样恢复前世记忆的话,我不就能找他们问了吗?

 

虽然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总归是可以试试看的嘛!

 

想想教授的儿子这么乖巧可爱我实在是不忍心,所以我还是对我小侄子动手好了。但要怎么做才好呢?照K当年那个情况,恐怕是要跟前世有关的某种刺激才行,比如

 

卧槽!K刚来电话说教授的儿子和我小侄子遇袭受伤让他给送医了,没有大碍,现在他们在医院,我得过去一趟,回来再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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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如何帮我小侄子恢复前世记忆这事,你们一个个主意也出得太损了,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什么杀了我小侄子的父母再嫁祸给我大侄子然后怂恿他报仇后再告诉他真相神马的,别闹了,有病快去吃药啊喂!

 

不过这事也不用你们操烦啦!至于为什么,你们往下看就知道了。

 

话说我一到医院,里面早已站了一排我家的手下人。他们看到我,就说我大侄子和我堂弟都到了,正在我小侄子的病房,而K则在教授儿子的病房。

 

既然我小侄子没事,他哥也到了,那我当然是先去找K了。

 

我进房时,教授的儿子还没醒,K就小声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

 

K说,我到学校门口时,隔着马路远远的就看到一辆车突然停在N(教授儿子的名字)和Z(我小侄子的名字)面前,里面下来两个持刀的人,其中一人拽住了Z,N就立刻冲上去用力咬住那人持刀的手,对方只好松开Z,用力揍了他几拳,但N不肯放,对方的同伴见状就要拿刀砍N,但Z给N挡了,倒了下去,N这才松口转而抱住Z,这时我拿你给的枪对空放了几枪,他们听到了,才匆忙的回到车上离开,N回头看到我,或许是放下心来,就晕了过去。我把车号记下后,先打给救护车,再通知你大侄子和教授,到医院安顿好后才给你打了电话。

 

我皱眉说,没带枪,手法又这么拙劣,看来不是上头指示,而是底下人私自寻仇。等会儿我找我大侄子了解一下看可能是为了哪桩事,你这阵子也尽量跟我一起行动,以免被卷入了。

 

K凝重的点点头。这时N呻吟了一声,我和K连忙坐到他床边,见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K,突然愣愣地脱口叫了他一声,老师?

 

有看过我上个帖子的人就知道,N平时不是这么叫K的,所以他这一叫,我和K立刻就察觉到异样了。

 

或许是注意到我们的神色,N这才回过神来,微微笑了笑说,抱歉,K哥,你别介意,我脑子还有点胡涂,一时瞧错人了。

 

我闻言瞪大眼睛,心想,妈啊!这家伙是谁啊?画风完全不对啊!N明明是个很活泼开朗还有点少根筋的可爱孩子的,何时稳重成这样了!?

 

K倒是笑了。他一面扶N坐起来,一面温柔的说,不,你没瞧错,看来你也想起来了啊,七代目。

 

N愣了下,继而喃喃的说,所以刚刚的真的不只是梦了……

 

然后N猛然抬头,沉声问,Z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K说,Z没事,虽然伤口深,但没砍中要害,医生说预后不会有影响的。

 

N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他望向我(妈呀一个国中生用那种威严的眼神看人雷得我都头皮发麻了),问我,那么,你也想起来了吗?

 

我很看不习惯的愣了一下才说,没有,不过我大概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因为K把那些事都让人给画成漫画了。

 

N没看过火影(毕竟火影开始连载时他都还没出生呢),很感兴趣的问我是怎样的漫画,于是我就用手机上B站,想找几个既是宇智波四件套又没有带土放九尾屠村画面(理由你们都懂)的火影MAD,后来找到了情深深雨蒙蒙,就放给他看。

 

K凑过去陪他一起看,顺带给他说明里面画的是谁和哪件事。N看得很投入,有时会怀念的微笑,有时会感伤的叹气,看完后有些得意的说,其实Z前世比这里画的更美呢,然后就和K聊起里面这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K和N聊着聊着,似乎也很开心的样子。

 

然后被排挤在外的我就有点不开心了。

 

于是我不甘寂寞的扯了扯K的手,K顿时会意,好笑的坐回我身边,顺便提醒我说,对了,你不是想知道他们后来的事吗?现在本人都在这了,你不问吗?

 

这时我才终于想起这碴来,赶紧问说,对呀,N,火影昨天完结了,我才在问K你结婚后发生了什么事呢!结果K只详细交代了Z向你告白的经过,后面就含糊其辞,真是坑死我了,你快点给我说说嘛!

 

N把手机还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头笑说,哎,真是的,这有什么好说的啦……我和Z,不就那回事嘛。

 

我急着问,到底那回事是哪回事……不对,K昨天还说Z向你告白时你还闹不明白呢,所以你现在是真的弄明白了吗?

 

N笑着说,我当然明白了。其实,Z他们原本以为我是不明白自己,但他们错了,我对自己明白得很,不明白的反倒是他们。我知道我对Z怀抱的,从来就不是爱,而是一种偏执。我渴望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的灵魂。我执意要和他互相理解,为此我不屈服,不放弃,不择手段,不惜与他同死,甚至从来不顾他的意愿。所以,就算我喜欢别人,或者和别人结婚,那又如何?根本不是同个层次的感情,又怎么会起冲突呢?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N叹了口气说,不过,我确实不明白Z。我不知道,原来Z要的不仅止于此。他还想要一个归宿。对我来说,村人都是我的家人,木叶就是我的归宿。但对Z而言却不是这样。在他心中,只有他想要并且也属于他的,才是他的家人,他的归宿。然而,拼死拚活想给他一个归宿的我,当时却并不明白。

 

N说到这里,就停下来,微微拧起眉头,流露出一股我还是很看不习惯的惆怅神色。

 

但N很快就振作起来,展颜笑说,不过,我也不算明白得太晚,是不是?

 

K微微一笑,正待说些什么,房门就被人敲了敲。我回过头,见是我堂弟,就是那个K说过前世也给我大侄子送眼现在跟人家在一起的那个堂弟,推开门,向我招了招手。

 

我起身到门外去,堂弟就小声告诉我已经查出是哪里动的手,我大侄子正想亲自带人过去,但Z还没醒,所以想请我替他守着Z。

 

我点点头,问说,老头子知道这事了吗?

 

我堂弟说,报备过了,也发落人带家伙过来了。

 

我想了想,虽然觉得这不是我该插手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多叮咛几句,要他多劝住我大侄子,毕竟涉及他的宝贝弟弟,他现在肯定震怒了,要知道我大侄子平时可是温和内敛到几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人,但就是这种人震怒起来才可怕。

 

我说,对方的势力范围向来和咱家没冲突,彼此多年来相敬如宾,没道理无故挑事,如果确认是底下人自己干的,那就让人把人交出来就好,不要伤了上头的和气,谈崩了对谁都不好。

 

我堂弟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我就回到房内,跟K交代我要过去Z那里。

 

N听了,便要求我让他一起过去。

 

我看他身上没什么事,下床应该无妨,就同意了。

 

当我堂弟领我、K以及N进到Z的病房内时,我大侄子并没有回头,似乎没注意到我们进来了,只全神贯注地盯着Z。

 

我堂弟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大侄子才抬起头,站起身来,先向我点头致意,然后转而向K及N说,抱歉,连累你们了,N你不要紧吗?

 

N露出了个令人安心(但放在他脸上就让人很惊心)的笑容说,没关系,我没事。

 

我大侄子微微睁大眼睛,迟疑地向K问说,……N真的没事?

 

K笑说,真的没事,只是他跟我一样也想起来了。

 

我上个帖子提到过,我大侄子看过我之前发的帖,所以知道K有前世记忆的事,随即会意的点点头,继续对着N说,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说了,这阵子我会多安几个人悄悄在你和Z身边留意着,希望你别介意,也别告诉Z。

 

N敛容说,我理解,只是为什么不让Z知道呢?

 

我大侄子说,他不肯接受,我也……一时没办法说服他。但毕竟事涉安全,希望你能体谅。

 

N沉默了下,然后点点头说,好吧。

 

接着我大侄子对K说,至于学长这里……

 

我打断他说,K身边有我,你不必费心了。

 

我大侄子便说,嗯,我想也是。那这里就麻烦您了。

 

我大侄子说完,回头再望了Z一眼后,便凝重的和我堂弟一同离开。

 

N等他们离开后,便快步向前,坐到Z的床边,有些出神的瞧着他。

 

我和K安静地站在一旁,没去打扰。

 

N瞧着瞧着,突然笑了,喃喃的说,Z上辈子病逝前,我要他放心,说我下辈子一定会再找到他的,那时他还嗤笑我异想天开呢,又说他下辈子可不想再继续跟我搅和在一块了。但是你瞧,我果然还是找到你了,不是吗?我就知道,无论你情不情愿,我们注定是要纠缠在一起的。

 

N说着,伸出手,似乎想摸Z的脸,但犹豫了一下,却又收了回去。

 

我忍不住说,这家伙怎么都要死了还这么别扭,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N却苦笑着说,Z那不是别扭,我想他说的是真心的。

 

我愕然的问,为什么?

 

N淡淡的说,因为我虽然能为他放弃生命,却无法为他放弃理念,这点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我说,那么他呢?

 

N笑了,轻声说,他呀,或许最初他两样都不会愿意为我放弃吧,但到最后……

 

N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摇摇头,低声说,我对不起他。

 

K此时出声说,但你也让他成为火影,协助完成他的理念了不是吗?你并没有对不起他。

 

N抬头望向K,笑说,那也多亏了你大力支持的缘故,否则改革不会进行得那么顺利的,尤其是废除顾问团的时候。我想,如果那时反对党不肯退让,因此爆发内乱的话,我恐怕还是会委屈他。

 

N说完,又继续凝视着Z。看他那么深情的模样,我便体贴的说,不然我和K在门外等,你等Z醒了再叫我们吧?

 

但N没听懂我的意思,疑惑的问为什么。我只好挑明说,我们在这,你要干嘛都不方便吧。

 

N愣了下,脸随即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干嘛,我才不会干嘛呢!我、我们现在又还没……我如果趁他没醒时干嘛给他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的啦!

 

我说,喔,等他醒了再干嘛也好,反正你们上辈子不是也在这个年纪时就接吻了吗?搞不好你吻了,他一受刺激,就也恢复记忆了呢,这样不是很好嘛。

 

N红着脸说,那是意外啊……

 

我亲切的说,要不我按着你的头让你们的嘴撞在一起也是意外。

 

N苦笑着说,不用啦,O哥,其实我并不希望他恢复记忆的。

 

我意外地说,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记得的话……

 

说到这里我瞄了K一眼,小声地说,那不是太辛苦了嘛。

 

但是N却说,既然能重新开始,何必要抱着过往的包袱呢?你看,Z现在这样多好,父母和哥哥都在,他有家,这又是个和平的时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他上辈子有太多迷惘太多遗憾,还是别想起来的好。

 

接着N爽朗的说,至于我,都追了那么久了,还怕这次追不到他吗?

 

听他这么说,我一时有些说不出话。这时,Z动了动,刚好醒了。

 

Z瞧见N,拧起眉说,……你也死了?

 

N笑了,说,我没事,K哥刚好到,鸣枪把人赶跑了。

 

Z沉默了一下,然后说,你应该先跑的,本来就没你的事,插什么手。

 

N笑着说,你也应该趁人砍我时掏枪的,不是吗?

 

大概是N回嘴的语气实在太温和了,Z不禁古怪的看了N一眼,然后看向K说,……怎么回事?N这是撞到脑子了?

 

K眨眨眼,还没开口,N就接过去没好气的说,什么撞到脑子,你能帮我挨刀,我就不能决定今后对你好点吗?

 

Z撇撇嘴说,拜托不要,怪恶心的。

 

这时我也见机慈爱的拍拍N说,对啊,N,哥知道大难不死都会想立誓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但你爸这风格真心不适合你,看着渗人,你还是快改回来吧。

 

说完,我就坐到Z床上边扶起Z边说,不过,N刚说的很对,那种情况你确实应该先掏枪的,否则若不是K赶到,N不好说,你是铁定要玩完的。

 

Z噎了一下,不甘心的垂着眼低声说,……我知道了。

 

为了给N更多改回来的缓冲时间,我就继续说,说真的,你哥现在是准接班人身分的风声已经在道上渐渐传开了,你也得更警醒才是,别成为你哥的软肋……

 

这时Z突然抬头望向我,打断我说,你在说什么?要当接班人的不是你吗?

 

我皱起眉头,正想斥他胡扯什么,他就扫了K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说,喔,不对,那好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妈的这一副因为K在所以就当作是这么回事吧的敷衍样摆明就是要让我越描越黑啊!

 

我怒说,那本来就是好几年前的事!

 

说完我立刻看向K,见他瞇起眼睛,看不出情绪的盯着我,我受不了他那高深莫测不知是质疑还是信任的眼神,马上站起身来,拽着K将他拉到房外。

 

关上房门后,我压低声音,气急败坏的说,K,我不知道到底是我大侄子蒙了Z还是老头子蒙了我大侄子,总之绝对不是我蒙你,你是信我的吧!?

 

K带有审视意味的直直望着我,末了笑瞇了眼,轻声说,O,我当然信你。

 

我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的搂着K的腰又问一次,真的信我?

 

K温柔的拍拍我的背,笑着说,当然了,我知道O是不会骗我的。

 

我很开心,乐得实在挺想现在就把K带回家去。不过我向来都是讲义气有良心的,于是我跟K说,这事我晚点会问问我大侄子,现在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免得里头那个跟转世灵童似的N闹出什么可疑的事。

 

我话才刚说完,那个转世灵童就推门走出来,苦着脸说,你们快回来啦!Z一脸异样的看着我,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他说话了,好尴尬的说。

 

我放开K,对N说,你刚刚是跟他说了什么?

 

N闷闷的说,我就问他伤口还会不会痛而已啊,很普通吧。

 

我想了想说,这句话是没什么问题。

 

这时K要N对着他再说一次,N照办后,我就看出问题了,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问题。

 

我头痛的说,N,你不是他哥,拜托不要一脸慈爱好吗。

 

N委屈的说,我有什么办法,现在Z小小的,我当然会心疼他啊!

 

K点点头,感慨的说,啊,我懂。

 

我睁大眼睛说,K,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吗?

 

K笑而不语。我有些忿忿的不甘心,但不知为何却又直想嘿嘿嘿的傻笑。这时我的手机刚好震动起来,我拿起来一看,竟是老头子给我打的。

 

老头子向来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所以我虽然不是太想接,还是接起来不客气的问了句,干嘛?

 

一问之下,才知道我大侄子和对方现在闹僵了,因为对方没说原因,硬是不肯和我大侄子谈,要我家另外出人过去。我大侄子听了没说什么,想直接动手,我堂弟按捺住他后,便给老头子打了电话。

 

老头子慢条斯理的说完后,简单说了句,所以你现在过去吧。

 

我一听顿时就炸了。

 

碍于人在医院,我只能摀着手机,小声的咆哮说,这干我什么事!你不会自己去吗!

 

老头子不为所动,淡淡地说,我在和人谈事。

 

我冷笑一声说,都快跟人火并了,还有什么事是比这更重要的?

 

老头子说,工程绑标。

 

他这一说,我立刻就知道现在是谁和他在一起了,不禁吼说,你他妈这根本就是在约会的意思!

 

老头子没理我,冷笑一声说,去不去你自己想清楚,别忘了可是你的小情人坏了人家的事。

 

老头子说完后,就径自结束通话,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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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老头子回来,我出去和他说了下今天的事,别急啊,今天的事我一定会熬夜写完的,等我写完,你们就知道,N和Z要HE,看来没你们说的那么容易了。

 

命运真的是很可怕的。

 

不过,在继续写之前,我得先提几件事。

 

首先,那些黑我家行当的,还是请你们自动滚出帖吧。绑标又怎么了? 谁说绑了施工质量就一定会下降的?若不绑我家,难道放任那些牛鬼蛇神各凭本事去恐吓围标偷工减料,就会比较好吗?

 

我直白的说吧!我敢写在这,就是光明坦荡,毕竟我写的这些事,道上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也就你们这些没见识的才大惊小怪,丢人现眼。

 

说起来,老头子这人虽然蛮横,但好歹还是有格调的,比如这行的营收来源通常是娼毒赌贷枪,前两者获利最大,但咱家一点没沾,就因为老头子恶心那些,不准人碰。更何况,若不是老头子当年崛起,和他相好合作垄断黑枪,威压四方,树立规矩,只盘给上道的兄弟,你们以为这一带能这么和平吗?

 

所以,别让我再看到那些掐老头子的话了,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有不识相的,我直接通知老头子他相好,你就等着被查水表吧!

 

接着,刷鼬佐鼬的就算了,不、准、在、我、的、楼、里、刷、鸣、卡、鸣!

 

就算N现在成熟深情又温暖开朗简直男神,而且又是和K同样拥有前世记忆的小伙伴,更别提他俩前世那些事,比如K对我说为了守护N所以必须杀了我什么的(呜呜呜呜呜呜我不准你们再提了不然我不更了喔QAQ)。

 

但K他就是觉得我很可爱,他就是喜欢我啊!

 

这是我刚刚找完老头子后跑去逼问K他跟说我的,还说了好多遍呢,所以我现在可以理直气壮的拿这句话糊你们一脸了哈哈哈哈哈哈!

 

至于那些刷斑带的,我真不知道你们是用什么姿势刷帖才能从我和他的对话里边刷出半点爱的,而且前面那些CP正逆都有人刷,怎么我和他就只有斑带没带斑了?你们给我搞清楚,如果我想的话,我是绝对压得了他的好吗!?.....好吧,就算现在不行,至少我五年,呃,或是十年后,反正我迟早是做得到的吧!

 

算了,跟你们较真这种事的我也真是够蠢的了。

 

那我接着写啦。

 

和老头子通完话后,为了K的安危着想,我只好过去一趟。

 

为免到时真谈崩了对方差人来医院下手,我请医师评估过后,就先帮Z办了出院,带K、N和Z一同回我老家安顿并命人严加戒备后,这才动身前往。

 

他们是在第三方的私人会馆谈判的。我抵达后,对方老大就表明要和我单独谈谈。

 

我看他们没让我缴械,算有诚意,便同意了。

 

我和对方老大进入隔壁包厢,对方立刻拿出包括人头公司财务报告、资金流动纪录、照片及录像录音等等物证,指出我大侄子家挖他们的墙角,在他们旗下酒店插干股,拢络他们的药头,似乎是想勾串他们底下人一同自立门户。

 

这些小动作原本都做得不动声色,直到对方有几个底下人改变主意,搜集证据后想把这事曝给上面的人,被大侄子家灭了口,却漏了两个,这两个为了报复,才对Z动手。

 

如今这两个人都给押在隔壁包厢,对方表明任我处置,但我也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我皱起眉头。就像我前面提过的,咱家不碰娼毒,就算自立门户的事我不是挺在意,但光这点就犯我忌讳了。

 

于是我仔细检验过物证后,便打电话给老头子说了大致情况。老头子没要那两人的命,只要他们的右手。

 

于是我等对方将人带到我面前剁给我看后,便和对方老大回到原本包厢。

 

我一进门,立刻拔枪对准我大侄子。

 

我大侄子瞪大眼睛,没来得及反应,我堂弟倒是眼疾手快地几乎与我同时拔枪对准了我,并挺身挡在我大侄子身前,沉声喝说,你这是干什么!

 

此时站在一旁的我家底下人全愣住了。虽然我大侄子现在是准接班人,但人人心知肚明,老头子最中意的还是我,只要我有意愿,随时都能上位,所以他们自然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只有我大侄子身旁那个人高马大的亲信,掏出枪,背对我大侄子护住了他的背后。

 

我拿出手机,按下扩音,让老头子的声音传出来,老头子便透过手机当众宣布,现在起O是我的代理,O说的就是我的意思。

 

我按掉手机,对一众底下人说,你们都听见了。

 

他们一听,立刻包围我大侄子三人,拔枪对准他们。

 

我堂弟冷静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将对方给的物证扔在桌上说,清理门户。

 

我堂弟凑近翻阅了下,脸色一变,高声说,这不关他的事!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我大侄子对这件事应该是全不知情的,否则也不会傻到等我来处理,刚刚就该直接下令动手了。

 

但处理这种事还是得照规矩。于是我说,这要查了才知道,我会给他解释的机会的。

 

我堂弟冷着脸说,你觉得凭我们三个杀不出去?

 

虽然我大侄子入行晚,实力我不清楚,但我堂弟和他那个亲信,自小就在道上混,混得风生水起,身手是赫赫有名的,若不下死手,要拦住他们确实不易。

 

但我并不担心。我只对我大侄子说了句,别忘了Z还在我们手里。

 

我大侄子闻言终于开口说,不准动他!他可是干净人,绝对是无辜的!

 

我看着我大侄子紧绷的神色,放软声说,我知道。只要你配合,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我大侄子盯着我半晌,静静地说,把枪都扔下。

 

我堂弟和他亲信犹豫了下,还是照办。我走过去,将我大侄子身上的枪也拿走后,下令将三人押走。

 

这时一直率着底下人在一旁默默看着的对方老大出声了。他说,我们这里交出了两只手和这么多条命,你就这样把人带走,这可说不过去。

 

说着,他就将一把刀拍在桌上,缓缓的说,好歹交出一只指头。

 

对方老大这样的要求,按理说并不算过份。虽然我大侄子并不知情这事,对方老大想必也是清楚的,但闹出这种事,上面总要有人负责。

 

只是这种老派作风,我是很看不惯的。别看断只小指好像不碍事,少了小指,刀枪就没法使得利索,打起来基本可算半残了,我当然不乐见这样的事。

 

当我正寻思该如何回应时,我大侄子却干脆的一步向前,左手抄起刀就要往右手小指切下。我正想出声阻止,我堂弟却动作更快,一把夺过他的刀,直接断了自己右手两节小指后,把刀扔回桌上。

 

我大侄子倒抽口气,对方老大也沉下脸说,这可不合规矩。

 

我堂弟直勾勾的盯着对方老大说,我是他的辅佐,在他成年之前是我在掌事,自该由我负责。

 

对方老大看向我,我点点头说,确实如此,但这事也不该由他负责。

 

我一边说,一边提起桌上兑酒的冰桶,将断指埋进冰块里,摆明这只指头我还要让他再接回去。

 

对方老大瞇起眼说,那该由谁负责?

 

我说,该负责的人我自会揪出来处置,绝不包庇,你若不信,到时可派人来看。此外,他们从你那里拿的好处我清算后会全数返还,加计月息十分。

 

见对方老大不再吭声,我便让人押送我堂弟就医,并将我大侄子和他亲信押回老家分别看着。

 

之后我就带人抄了我大侄子他家。过程多惨烈我就不说了,毕竟我大侄子他爸也是个狠角色,带着堂里的底下人负隅顽抗,连我都被子弹擦过,受了点伤,但终归还是束手就擒,让我押回老家关着。

 

等把人都安置好后,我才回到大宅。那时已经夜深,N和Z早早就睡了,就K还醒着在房内等我。

 

K见我受伤,拧起眉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却只叹了口气,转而问我大侄子的情况如何。

 

我把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也说主事者看来是我大侄子他爸,跟我大侄子无关,老头子处置人应该不会算上他,只是他的爸妈恐怕就……

 

K听完就沉默下来。我也沉默了。后来我就让K先睡,自己出来客厅给你们码字。

 

写到这里,你们应该也能明白我的忧虑了吧?

 

唉,N今天才说,Z这辈子有爸妈有家多好,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真不知道Z接下来会成怎样呢。

 

总之我这边的事大概就这样了。至于你们想知道的关于Z和N前世那些事,我今天有让K帮你们向N问了,明天我要接着处理这事怕是没空,就让K给你们写吧。

 

2333L

 

我是K。O看我今天没课,就把笔电塞给我要我来写,我这才知道他又来这发帖了,怪不得昨天让我先睡自己到外面磨蹭。我说他自己不睡也就罢了,居然大半夜还突然把我挖起来闹腾,说N现在变得有多好多男神,问我会不会喜欢N,我说不会他还不信,硬要我说他有哪里比N好,我真说了他哪里好他又说N也是啊,搞到最后我只好一个劲的夸他可爱,连干这种半夜把人弄醒如此丧心病狂的事都可以干得这么可爱,他才心满意足地放我回去睡觉(显然他觉得现在的N一点都不可爱,也是啦,照我这种可爱的标准,还有谁能比他更可爱?)。

 

原来这莫名其妙的一出就是你们给搞出来的。

 

我说你们能不能行行好,别再乱刷CP了,O脑波有多弱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一信我就倒霉。现在可是冬天,连续两个晚上被人挖起来,连我都想报社了。说起来,O上个帖子是求助帖,把事情交代完整我还能理解,但这帖原本就是个报社帖,断在这里岂不是刚刚好嘛。

 

不过,既然O都交代了,那我就还是写吧。

 

昨天我问过N了,N说了很多,但总结起来就是,鸣人出村找到佐助后,佐助不肯跟鸣人回去,两人就又到终结谷打了一场。两人都没下死手,反倒缠斗很久,缠斗到后来是鸣人认输了,可佐助却还是同意和鸣人回去。两人到最后也没说清楚究竟是不是在一起,但我听起来反正应该是在一起了,最后他们的孩子也在一起了,甚至小樱和雏田好像也在一起了。

 

嗯,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2688L

 

嗯?谁说我写得这么随便是在敷衍O了?O回来我当然会仔细跟他说啦,所以我这敷衍的明明就只有你们。至于为什么敷衍你们,咦,我不都说了吗,我就存心要报社嘛!

 

还有,谁说我宽容温柔简直圣母的?你们到底对我有什么误会?先别说O看我本来就自戴滤镜好了,我就算要圣母那也只有对着O的,对你们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狂刷all卡的我客气什么。

 

不过,我人也没那么坏啦,不然这样吧,只要你们刷卡带刷满一百楼,我就再多写点啰。

 

2938L

 

K你明明就是懒得动自己躺下的别写得好像我不让你上一样

还有你们别傻了还真刷满一百楼呢K绝对是诓你们的你们等着看好了

 

3333L

 

O,我那不是懒,是不忍心,谁叫你躺下时总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呢。

 

接下来,既然你们真刷满了,那我就再多写点吧。 

 

话说,虽然两人缠斗是鸣人认的输,但其实在那之前,却是鸣人先将佐助压在地上制伏了他的。那时鸣人盯着佐助,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他以前未曾发现过的念头,导致他做了一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的事。在那之后,鸣人才认输的。

 

至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呵呵。

 

O你瞧,我真没诓人吧?

 

我就报社。

 

3838L

 

谁泪眼汪汪了我才没泪眼汪汪呢真泪眼汪汪的话那也是我躺下时灰尘进我眼里了我过敏不行吗

还有你们别再继续跟K版聊了他虐起人来嘴巴很厉害的他现在就一心一意想报社你们刷再多卧槽都没用的

 

3888L

 

O你别夸我,你的嘴巴也很厉害的。

 

3911L

 

卧槽K你现在挑逗我实在太没人性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还有你们放心我已经换密码不会再让K继续荼毒你们你们可以安心刷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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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N。O哥给了我新密码,叫我放学后赶快从K哥手里把笔电抢回来帮他更这帖。不过也不用抢啦,K哥来接我回他家后,我才问他笔电的事,他就笑嘻嘻的直接把笔电塞给我说,我就知道O肯定会要你来写的,一副乐得轻松的样子。

 

其实我原本有点担心,想说把这些事写出来真的好吗?如果给Z看到怎么办?但O哥说,他大侄子跟他说过Z在家从不上网,不会看到的。

 

既然O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写吧。至于你们刷了一整排的到底是鸣佐还是佐鸣,呃,K哥是有跟我说了,我在漫画里叫鸣人,Z叫佐助,所以我知道这两个字凑一起的意思,但顺序不同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明白了。

 

我问K哥,K哥就呵呵,我再问那带卡和卡带有什么不一样,他还是呵呵。他一呵呵我就知道他是没打算告诉我了,他每次都这样。所以,关于这个,很抱歉我没法回答你们了。

 

K哥要我就写写我出村后的事,还要我套成漫画里的名字你们比较好懂。那我就开始写啦。

 

那时我照帕克的回报找到佐助后,佐助远远看到我,转身就走。我一急,就瞬身到他面前拦住他。

 

我说,我和雏田离婚了。

 

他吃了一惊,这才停下脚步,沉默地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过了很久,才缓缓吐出一句,为什么?

 

我说,你知道为什么。

 

佐助听我这样说,就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然后再张开,问了句,孩子什么反应?

 

我说,没让孩子知道。

 

佐助就嗤笑了声说,你当孩子是傻的?他们迟早会知道。

 

我说,到那时,他们一定也能理解的。

 

佐助冷冷地说,理解什么?理解你如何娶了又负了他们那个你从没爱过的妈?

 

我说,理解我曾努力想对所有人好却犯了错,但犯错不是最可耻的,一错再错才是。

 

佐助摇了摇头说,不,你没犯错,错的是我。我不该对你说那些话,更从没希望你因此而离婚。回去吧,去和雏田复合。如果纠正错误会造成更大的伤害,那么将错就错就是你该负起的责任。你已经不能回头了。

 

其实佐助说的这些,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我做不到。我想你们很清楚,我向来是有话直说的。我对雏田是真心的,就像我对小樱一样,我在乎她,也想尽我所能的对她好,可一旦让我知道这样会让我失去佐助时,我就没办法再继续这么做了。就像我当年追佐助时,小樱也曾要我不要追了,说她喜欢我,可我却怎样都无法答应一样。

 

我对佐助的偏执就是这样,毫无道理。所以佐助要我放手,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他要放手,我也不在乎。

 

所以我对佐助说,我知道我不能回头,我会走下去,只是不管我怎么走,我的前方都是你,你甩不掉我,要劝我掉头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佐助愣了下,吼说,你已经不是孩子,少任性了!

 

我不客气的说,你才任性呢,还敢跟我谈负责,怎么你吻了我就跑就不用负责了?

 

佐助瞪着我,脸色变化了下,最后怒极反笑的嘲讽的说,好,你要我负责,那行,只要你抛下木叶,我就带你走,如何?

 

佐助会这样说,当然是想我不可能同意的,但我却顺着他的话说,好啊,只要你打赢我,我就跟你走,你打输了,我就带你回去,如何?

 

反正我这次来,本来就是抱着硬把他带回去的念头,现在倒好,我输了他还得把我带走,简直是便宜我了。

 

但佐助没理我,只哼了一声说,要打可以,我赢我走,你赢你走。

 

我想了想说,这有什么不一样?

 

佐助拉下脸说,没什么不一样,总之你快滚回去,别来烦我!

 

佐助说着就要转身离开,但我上前拉住他说,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胜负呢!

 

佐助闻言,就缓缓的回头说,好,我们今天就来作个了断。你赢,我跟你走,我赢,你自己走。

 

我答应了。

 

后来我们就到终结谷打了一场。毕竟不是拼命,我们过招都比以往收敛许多,至少上回让我们都断了手的那种我们是没敢再用了,其他忍术也用得少,多是用体术搏斗。

 

坦白说佐助的体术应该是比我好的,但不知为何,时间拉长后我却渐渐占了上风。

 

最后我把佐助压在地上时,连我都不敢相信。我看着身下的佐助,正深深地望着我,眼里幽幽暗暗的,让我猛然惊觉,佐助变了。

 

佐助以前不是这样的。

 

佐助以前锐利得锋芒毕露,他激烈,却也耀眼,像火一般烫人。但如今的他却像海似的,显得宁静深邃。

 

意识到这件事,我的喉咙突然哽住了,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时佐助开口了。

 

佐助说,我跟你回去之后,你预备怎么做?

 

我顿了顿,还是照我原本想好的说,我想和你一起住。

 

佐助说,你这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

 

我说,我为你,也就是为我自己,这有什么差别吗?

 

佐助说,当然有差别了。如果你是为我,那我就会坦白的告诉你,我不想和你一起住。

 

我愣了下,脱口说,可是你不是……

 

佐助打断我说,对,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和你一起住。

 

我说,我不懂。

 

佐助说,你应该懂的。就像我为了变强宁愿斩断一切羁绊,为了革命宁愿背负所有仇恨一样,我如果想继续我的旅程,我就不能和你成家。

 

那时我其实隐约懂了,却还是继续问说,为什么?

 

佐助叹了口气说,你还不懂吗?如果我和你成家,我就不想再走了呀。

 

听到佐助把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既高兴,又随即为自己的高兴感到恐慌。我终于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佐助。

 

是我。是我为了把他留在身边,一意孤行的驯化了他。

 

佐助从来就是追求孤独、不畏痛苦的,因为这会给他继续奔走遂行意志的力量。但是我却因为不忍见他孤独痛苦,一再蛮横的纠缠他,拦阻他。

 

说到底,我并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自己。我为了自己,牺牲他的理想。

 

于是我干涩的问他,那么,如果我是为了自己呢?

 

这时佐助笑了。然后他温柔的说,如果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随便你吧。毕竟是我输了呀。

 

看着他的笑容,我突然想起,上回我们倒在这里时,他问我,朋友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我说,只要看到你痛苦,我自己就也好痛。他愣住了,然后等我们从昏迷中醒来,他就笑着说他输了。

 

那时他的笑容,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笑了。那表示他因为我,决定放弃他的理想,心甘情愿的。

 

佐助是鹰,而我则是执拗的仰望他孤傲的盘旋于高空并心生向往的猎人。我从前为了豢养他,努力为他筑巢,甚至不惜要断他羽翼。然而那都没用。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他、束缚他。

 

直到他为了我,终于自己停在我的跟前,说他输了,他不飞了,我才有可能真正留住他。

 

我内心狂喜的同时也很清楚,我实在自私得可怕。是啊,与他相比,我是多么的自私啊。

 

明白这点后,我就松开了他。我低下头说,不,这次是我输了。你走吧。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说出这句话。我不敢看他,深怕自己看他一眼便要反悔了。

 

但他没走。他坐起身来,淡淡的说,来不及了,我这辈子已经不可能赢你了。难道你没发现我刚刚打到一半就放水了吗?你不会真以为我有这么弱吧?

 

我愕然的抬起头说,为什么?

 

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说,别再让我说相同的话了,你还没明白吗?这么说来你还真是够笨的哪……

 

就在我觉得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时,他便捧住我的脸,用力的吻住了我。

 

哎哟,自己来写这些想想还真是有点耻说。幸好K哥说我写到这里就差不多可以去睡了,叫我先发,那我就先发啦,之后的等我明天回来再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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