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带卡/止鼬/柱斑/樱雏/未葵(按戏份排列),詳細介紹請見(1)。
時隔快兩年,總算把這篇心裡一直牽掛的文給完結了。不知道還有多少小夥伴記著。我只想對還記著的小夥伴說,我,始終沒有出坑。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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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顺水推舟发生的事我就不写了,毕竟我没O哥那个胆,仗着K哥拿他没辙就连这种事都敢往网络上放,妈呀我那时还以为他们在房里碰来撞去的是在为K哥混黑的事闹不愉快呢,没想到根本白担心一场。
不过说是顺水推舟,倒也不是真那么顺利,要不是佐助看我在他身上磨蹭半天也没悟出接下来能怎么做,叹了口气后干脆按倒我自己坐上来,我们大概也是没法做到最后的。
但那时代我不懂是情有可原,他懂反倒教我纳闷了,于是结束后我伏在他身上,挣扎半晌,还是忍不住哀怨的问他,我说你出村到底都干啥去了,居然能见多识广到这份上。
佐助瞇着眼瞧了我一会儿,喃喃的说,听到你问这种蠢问题我居然没想揍你,我也真是够有病的了。
然后他说,这是卡卡西告诉他,说是从自来也的书里看来的。我喔了一声,过了一阵,才又闷闷的问他们怎么会聊到这个。
佐助随口说,反正不是我主动问的。然后他注意到我的垂头丧气后,才又叹口气说,你瞎想什么,我再怎样也不可能跟那种家伙有什么的。
我反射性地说,为什么?卡卡西老师这么好,既机智又稳重又温柔又强悍又……
直到我注意到佐助冷冷的睨着我,我才后知后觉的闭嘴,讨好的傻笑回去,佐助才淡淡地说,他再好又如何?终究是个可悲的人。而且是他决定让自己活得这么可悲的,这就是他最可恶的地方。
我有些愣。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太懂佐助的意思,但我知道,佐助其实是比我,甚至恐怕是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卡卡西老师的。或许是因为他们是本性相似的人吧,所以佐助和卡卡西老师之间,总有种隐密而微妙的心有灵犀。
好比卡卡西老师后来在医院临终时,病塌旁只有我和佐助及小樱。当小樱低着头,哽咽着宣布卡卡西老师过世时,我呆呆的站着,眼眶发热,忍不住低下头用手臂抹了把眼睛,佐助面无表情地盯着卡卡西一会儿,却突然问小樱说,他没死前不准动他面罩,卡卡西老师是这么交代妳的没错吧?
小樱抬起头,愣愣地说,呃,对?
佐助静静地说,那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可以动他面罩啰?
佐助一说完,我和小樱都睁大眼睛,感伤的情绪一下全没了,我还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看佐助伸出手,缓缓拉下卡卡西老师的面罩。
当我不禁深吸口气,赞叹说,卡卡西老师果然长得很好看啊,到底为什么要遮着脸呢?难道是不喜欢嘴角的美人痣……
佐助却突然皱起眉说,等等,你们不觉得这模样有点眼熟吗?
小樱瞧着,突然啊了一声,颤声说,这不是那个摄影师吗!?
我困惑的问,什么摄影师?
小樱急说,就是当年突然出现说要帮我们拍下卡卡西老师真面目的那个摄影师啊!他还陪我们潜入暗部找人事档案呢,因为长得好看所以我还记得……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的说,啊!我想起来了!然后懊恼的说,哎,搞什么嘛,原来我们根本就被耍了啊……
这时佐助突然哈哈哈的纵声笑了起来,末了摇着头说,卡卡西,你真行啊,连死后都能这样玩一把,现在我们没人哭得出来了,你一定很得意吧?
然后佐助叹说,你呀,可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哪。
佐助说完,又静静地凝视着卡卡西老师片刻,才又轻轻帮他把面罩拉回去。我侧头望向佐助,见他脸上虽仍是淡淡的,可我却不禁觉得,他或许比我们都要难过。
等我们按火影葬礼的规矩给卡卡西老师盛大庄严的办完后事后,小樱说,卡卡西老师交代她,希望他的遗体能让佐助用天照烧得干干净净。
我问,有说希望在哪里进行吗?
小樱说没有。于是佐助沉默了会儿后说,那我们去四战遗址那吧。
当天照黑色的火焰烧尽熄灭后,我喃喃说,到底卡卡西老师临终前看到的带土是不是只是幻觉呢?
佐助说,不是的。他顿了顿,又说,一定不是。
我听了,忍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那时我已经能听懂,佐助浅浅的一句话里深深埋藏的浓厚情绪。就像当我还是火影时,佐助曾跟我提过废除顾问团的事。
那时佐助给我仔细分析此中利弊后说,现在外头已经有些原本衰弱的小国因此富强起来了,时势所趋,我们迟早也该这么干的。
我皱起眉头,顿了顿,先朗声说,这事不可能,你今后不要再提了。而后我盯着他说,先别说这些,我刚好有些事想请教卡卡西老师,你也一起来出点主意吧。
佐助望着我,大概看懂我眼里的暗示,便没吭声。等我们到了卡卡西老师家后,我率先说,卡卡西老师,我有点私事想请教你。
卡卡西老师随即会意,于是他遣走未来后,就笑嘻嘻的对佐助眨眨眼,佐助便同时对我俩使了月读。等我们三人的精神一道进入幻术空间后,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卡卡西老师,佐助想要废除顾问团,你觉得呢?
卡卡西老师笑着反问我,那你觉得呢?
我沉吟下说,我同意佐助说的,也认为这是势在必行的事,只是木叶的人现在安居乐业,对顾问团的支持度也高,恐怕不像那些小国一样有改革的环境。
卡卡西老师说,你方才也是这么对佐助说的吗?
我说,不,我方才直接否决了。然后我转头对佐助说,抱歉,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这趟出村期间,根的暗部动作越来越多,甚至连我们家都敢监控,我逮住其中一个质问,对方竟然拿出顾问团的授权书,表示现在外头动荡,他们是奉命前来为我加强戒备的。
佐助哼说,看来他们是给那些小国的事吓傻了,监控有什么用?你要是想干,他们能拦得了吗?
我听出佐助的意思,便沉下声说,佐助,我不会硬干。
佐助瞇起眼,冷冷的说,但是我会。
我大吼,佐助!
佐助嘲讽的说,怎么?你不忍做,总要有人做,我不做,难道你要叫卡卡西做?还是你想等到木叶也开始民不聊生,有你所谓改革的环境之后再说?
我噎住了,只好闷闷的说,这事我会再想想,反正我不准你一个人干。
佐助沉默地望着我,然后静静地说,那我要干了呢?
我严厉地盯着他说,那我绝对会阻止你的!
佐助没说话,直接解了月读,转身便往外走。我慌了,正想要追,就被卡卡西老师拦住。
卡卡西老师按住我的肩,懒懒的说,你让他一个人静会儿吧,别把他逼太紧了。
我急说,可是……
卡卡西老师挥挥手说,哎,放心吧,没事的,他不会再随便离家出走了,毕竟上次他闹的那回可是被我取笑了好久呢。
我信卡卡西老师,可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还是怕。我突然想起柱间四战时曾跟我说的,斑出村后再回来时,他们兵戎相向,最后他从背后一刀刺穿了斑。
那时斑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回望他一眼,喃喃说了句,你变了。
柱间说,他直到临终前,脑里都还荡着这句话。
想到这里我突然不可遏止的难过起来。这时我听见卡卡西老师感叹说,没想到我们才一阵子没见,你就越来越像个火影了啊。
我回过头,见卡卡西老师笑吟吟的望着我。我低声说,这样好吗?
卡卡西老师说,无论好不好,你既然身为火影,这就是必要的。然后他拍拍我的肩笑说,我很欣慰呢。
我知道卡卡西老师在鼓励我,心里感动,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他则拍拍我的背,轻声说,越是爱,才越要亲手阻止。我想事到如今,佐助是能明白这个道理的。
到了黄昏,我见佐助迟迟没有回家,按耐不住,还是出门去找,没找多久,就在河堤上发现了他。
我站在河堤上,远远望着佐助坐在河边的甲板上。斜阳映着他的侧脸,我一时失神,竟像望见了小时候的他,而佐助也像那时一样立时转头察觉了我,不同的是,这次我们谁都没有再别扭的把头别开,而是就这么四目相交,遥遥相望。
我怔了好一阵子,才上前去,缓缓走到他的身旁。他也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河水。
我挨着他坐下,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可怜兮兮地叫他,佐助……
佐助扫我一眼,突然开口云淡风轻地说,小时候,鼬曾跟我说,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条河里,因为河水不断在流,所以河总是在变,可是这个变化对我们来说是不重要的。我们只要知道,无论河水怎么流,河总是同一道,那就够了。
我愣愣地听着,没怎么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好继续巴望着他,他叹了口气,改口说,总之你别用那副快哭的脸看我。
我小声说,我怕你生气,然后又想走了。
佐助说,我没生气,也没想走。
我松了口气,笑说,卡卡西老师也说你不会走。
佐助猛地看向我问,卡卡西是怎么跟你说的?
我眨眨眼,老实说,他说你怕他笑你。
佐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别听他胡扯,那家伙嘴里就没几句真话。
佐助说完,又把头转回去,然后淡淡的说,我说过了。我说要留,就不会走。
他这么一说,我立时就回想起,在我出村把佐助带回来那晚,他就对我说过这话,但我却直到那时,才真正明白这短短八个字里,包含了多深的觉悟和心意。
原来那竟是他对我许下的,意同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慎重承诺。
我怔怔的瞧着他的侧脸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膝窝哭了。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我要让佐助成为火影。柱间没能为斑实现的,我必要为佐助实现。
因为佐助这次选择留下来了。
啊,一口气写到这里,回头瞧瞧,竟然已经这么长了。毕竟这些往事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尤其是我和佐助之间,实在有太多深重的纠葛了,只要一想起,我就忍不住要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这也就是为什么那时我不肯把我想起的这一切向Z和盘托出的原因。
正如斑和佐助是不同的,佐助和Z,自然也是不同的。一旦转世,就人事全非了。我凭什么拿上辈子我和佐助的事,来打扰这辈子的Z呢?所以,我本来就什么也不打算说的。
可是,O哥口中的那个老头子,说的也是对的。我现在看Z,仍带着过去的影子。而Z,应该要知道这件事。
所以我昨晚左思右想,总算决定了,我要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我会告诉他,我们上辈子一道经历过了什么。我们是生死之交,是一辈子的朋友。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
这就够了。
好了,待会儿Z就要来找我了,就这样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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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我火影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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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是谁。什么Z不Z的,不要乱叫。
我没听过什么火影忍者,给我连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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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不会搜寻,我不上网。
然后,我要怎么把这篇该死的文章给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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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K。反正闲着无聊,我就简单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好了。
总之呢,在我叫N出去买饭后,Z刚好来了,我就让他先到N房里等。没想到N这人没什么资安概念,页面开着账号没登出人就出门了,而Z大概是等着无聊,就把这文全看了,等N回来一进房就冲他吼,他俩就吵起来了,我怕待会儿要是两人打起来这笔电会遭殃,就把笔电抱出来,顺便发文给你们安安心,够仗义吧?
还有更仗义的呢。
我说啊,你们别看O写什么就信什么。他把我写得阴阳怪气的我就不计较了,这文看下来,难道你们就没感觉有什么明显不对劲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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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看你们一时半刻是猜不着了,谁叫O这人,前世今生都是唬人最有一套呢?
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O写的那什么他为I当众开枪所以被他祖宗按规矩逼着上位的事,八成是胡诌的。事实上,他从没退出江湖,始终都是他祖宗的接班人,而I,不过就是替他掩护的烟幕弹罢了。而这事,我想Z也是知道的。
所以Z当初在医院里时才会对O脱口而出说,要当接班人的不是你吗?所以O去会馆和人谈判时,对方才会二话不说的接受。所以O无论是抄家审问还是清算,都干得老练娴熟,枪法更像是时常练习一样,一点退步也没有。
我想,要不是I家出了这事,让I不可能再继续顶着准接班人的名头,他恐怕还会一直对我瞒下去。因此他之所以会这么积极的写这帖,不过就是想把他的谎圆得真实些罢了。毕竟,骗一群人,有时比骗某个人容易,而当一群人都信了的时候,那个人受氛围影响,自然就容易跟着信了。
我也几乎要信了。如果不是他一直问我是否信他的话。
而我的回答,也是真心实意的。我当然信O。我知道O是不会骗我的。因为O,从来就不愿意骗我。所以,如果O骗我了,不能怪他,只能怪我。
是我逼他的。
因为我希望他远离危险,「走上正途」。因为我无法接受他想走的路。我认为他走错了,我得阻止他。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然而我这么做,却等同于把某部分的他,彻底拒之于外了。
这就是我昨晚还没梳理清楚所以没法对O说的事。
虽然直到现在,我也还是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我只知道,我不愿再继续这样下去。
所以,O,从今以后,我想知道并试着理解你的一切。任何关于你的,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如果有我无法接受的,我会尽力和你沟通。如果有我们终究无法达成共识的,我依然会爱你。
然后,正如我答应过你的,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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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啰各位,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O,我回来啦! ヽ(〃▽〃)ノ
我说你们啊就别穷嚷嚷了,K都说不介意我唬他了,你们有啥好介意的嘛!反正你们的介意我又不介意,我最介意又刚好最介意我的人就只有K啊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你们写的没错,那把银色雕花象牙柄手枪,本来就是我缠着老头子要他买给K的,因为我们家的规矩是除了新人入行要送枪外,媳妇入门也是要送枪的!
而K写的,当然更是一点也没错了。所以,我写这帖,本来就是为了要唬人的,既然现在不需要唬人了,当然就可以爽快停更啦!
不过我人也没那么坏啦。关于你们一直问的N和Z的事,我還是简单交代一下吧。反正N和Z那天吵完后就开始打,打到一半卻突然没动静,K担心出事,就打开房门瞧瞧,然后就看见N把Z压床上了。
然后?
然后K就体贴的把房门关上啦。
好啦,就这样啦。我要去跟我亲爱的K玩耍啰,小伙伴们有缘再会啦哈哈哈哈哈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