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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我觉得,火影的结局,他妈太坑爹啦!(4)

鸣佐/带卡/止鼬/柱斑/樱雏/未葵(按戏份排列),本章鳴佐發糖,詳細介紹請見(1)

那时我瞧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很是激动。因为这样圆满的场面,并不是那么理所当然的。 

 

我很清楚,我们如今能这样和乐融融的处在一块,彼此毫无芥蒂,各得其所,是多么幸运的事。因为在我和佐助刚住到一块时,并不是这样的。

 

就拿我们共渡的第一个新年来说吧。新年是个应该合家团聚的日子,所以我原本没有多想,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就到时让雏田带着向日葵过来我们这一道过就是,大家热热闹闹的,没什么不好,便在孩子们都睡了后这么随口和另外两人提了。

 

佐助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垂着眼,嗯了一声。但小樱却皱起眉说,这样不大好吧。

 

我困惑的问,有什么不大好的?

 

小樱瞪着我,咬牙挤出一句,……家里空间不够,挤不下这么多人的。

 

听完这解释后我更疑惑了,但我才说了句,怎么会……

 

小樱就猛然一拍桌子喝说,我说会就会!你还跟我啰嗦什么!

 

她这样一说,我就只好闭嘴了,毕竟我当火影总是忙到很晚,而佐助更是经常不在,家里的事,全靠小樱傍晚从木叶病院下班后回家接着打理,所以我和佐助有个默契,就是家里的事,全让小樱说了算。

 

当晚,在我们各自进房后,小樱就来敲了我的房门。

 

小樱进到我房里后,便把门关了,小声地教训我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和雏田才刚离婚没多久,怎么能让她和佐助共处呢?到时你关照谁都不对,这场面得有多尴尬!

 

我愣住了,忍不住有些生气的反驳说,你在说什么,雏田和佐助怎么是会计较这种事的人呢!

 

小樱沉下脸说,计较这种事?什么叫计较?什么叫这种事?鸣人,你别老习惯性地用自己去揣度别人,以为自己不介意就所有人都无所谓了,要知道,你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你不可能完全明白他们!

 

我一听,顿时就给这话激怒了,脑一热就双手越过小樱的肩膀拍在她身后的墙上吼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就算雏田我确实不那么明白好了,但是佐助──

 

我话才说到一半,佐助就边把房门踹开边不耐烦的说,大半夜的你是在跟谁瞎嚷什──

 

佐助的话也只说到一半。他看着双双转过头望着他的我和小樱,怔了半秒,随即垂眼说,抱歉,我没想到是你们在说话,还以为鸣人又是用电话熬夜跟人谈公事了……

 

佐助顿了顿,又接着说,既然这样,那……

 

小樱这时连忙打断他说,等等!

 

然后小樱一掌推开我,有点勉强的笑着说,我们也没聊什么大不了的……我、我只是,呃,进来叮咛他把房间收拾得整齐点罢了,没别的什么……

 

佐助叹了口气,有点疲惫的说,小樱,你不须要这样。你们的事,我一点也──

 

小樱狠狠的打断他说,佐助!然后她深吸口气,盯着佐助说,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真的觉得我们可能……但你明明知道我──

 

小樱抿住嘴,捏紧的手微微颤抖着,没继续往下说。佐助见她这样,也拧起眉头,迟疑了下,还是往前几步,伸出手,却在要碰到她的肩膀时,被她用力挥开。

 

佐助僵了下,终于还是收回手,低声说,对不起。

 

小樱怒吼一声,别又跟我道歉!然后她顿了顿,别开眼,落寞的说,你不需要道歉,真的。反正这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佐助静静望着小樱,没有说话。我见他们气氛紧张,就出声缓颊说,佐助,小樱只不过是进来跟我解释为什么找雏田来不好罢了,其实也没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佐助扫了我一眼后又看向小樱,小樱则用手摀住眼,无奈的唉了一声。

 

佐助顿了顿,才刚开口说,小樱……

 

小樱就立刻暴躁的说,是是是,我知道这与我无关,我又多管闲事行了吧!

 

佐助等小樱吼完后,才继续说,谢谢妳。

 

小樱愣住了。佐助则接着说,我知道妳的顾虑。不过,其实鸣人就是这样,这也算是他的优点,我想我们都不会介意的。

 

小樱沉默了一阵,然后才叹口气说,你们就是这样宠他,他才永远像个没长大的小鬼一样蠢。

 

他们的对话我虽然一直听得似懂非懂,但听到这里,我也知道小樱是在损我了,便不高兴的抗议说,说什么呢,谁蠢了?

 

小樱鄙夷的瞧着我,耸耸肩,没打算理我。

 

佐助却笑了。然后他说,有什么关系呢?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他一直这样。

 

我听了气闷,正想回嘴,却见佐助望向我,淡淡的说,毕竟长大,也没什么好的。

 

我怔住了,突然就想起把佐助带回那晚他跟我说的那句,现在你已经是个大人。

 

那时我问,是大人又怎么了?但佐助没有回答。

 

而这次我没有再问。

 

到了除夕时,原本按小樱的提议,是准备中午让向日葵来我们这,晚上再让博人和向日葵一道去雏田那过夜的。但到了傍晚,孩子们不知道聊什么闹得正欢,博人对向日葵嚷着,妳别听莎拉娜乱说,我才没那么蠢呢!莎拉娜则一本正经的对向日葵说,总之,不只妳哥,所有男人都是笨蛋,逗得本来对莎拉娜还有些怯生生的向日葵笑开了怀,于是一听到要分开,三人都有些闷,博人甚至还咕哝了句,为什么莎拉娜不能一起去嘛。

 

这时莎拉娜回头望了佐助一眼,佐助便突然开口问小樱说,如果让莎拉娜也过去,妳看合适吗?

 

小樱沉吟了会儿,我则接口说,我看还是让孩子们凑一块过吧,睡前再让莎拉娜回来就好,那我现在就打给雏田……

 

小樱瞪了我一眼,说她来打,接着便进到房里去,出来时就说她和雏田说好了,她会带着莎拉娜一道过去。

 

我乍听时,本来还不明白小樱为什么也要一块去,后来想想,莎拉娜去到那就她一个外人,当然还是得有个亲人陪比较好的。

 

等他们四人离开后,我和佐助待在瞬间安静下来的客厅里,我坐在餐桌前埋头批公文,他则斜靠在沙发上看书。

 

过了好一阵子,我公文批到一个段落,抬头望向佐助时,才发现他把书搁在胸前,闭着眼,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突然发现,这大概是继小时候一起出任务之后,我首次再度见到他睡着的模样。

 

看着他安安静静的睡在我眼前,我心底突然涌现一股奇异的踏实感,甜甜的,却又有点泛酸。

 

在那之前,虽然佐助和我一道住了,但为了辉夜姬余党的事,他仍是经常在外,即使偶尔回来报告情况,我们在外有暗部看着,回家又要多陪陪孩子,甚少有独处的机会。

 

就算我等孩子们都睡了后到他房里缠着他和我说说话,也因为我是工作整天,不像他回来时能镇日赋闲,所以到头来先想睡的总是我,只好悻悻然地回自己房去,好不让孩子们早上见了觉得古怪。

 

只有一次,我们坐在他床上时,我突然想起博人说的,莎拉娜跟他说过血轮眼能看见鬼的事,忍不住怯生生的问了,佐助听了就好笑的说,那当然是说来哄孩子的。我小时候鼬也会在我睡前跟我说各种宇智波族人的传奇故事,还说是止水告诉他的,现在想来其实天花乱坠得很,里面大概有一半是在胡扯,但那时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佐助沉默了下,才接着淡淡的说,所以我才想也给莎拉娜说点什么。既然宇智波的故事没什么好再说,也只能随口编点乡野奇谈了。

 

我听他这么说,心下黯然,但想到宇智波的血脉毕竟还是传下去了,便笑着说,这样要是莎拉娜以后开眼了,不就也知道你是在胡扯了吗?

 

但佐助却说,其实他是不希望莎拉娜开眼的。而要是她果真开眼,到时想必也能明白,为什么给小孩子说的故事,往往只能是胡扯了。

 

我侧过头,见他脸上仍是一如往常,恬静无波,忍不住就一头往他大腿上栽下去胡蹭了好一阵子,末了才把脸闷在他腿上岔开话题说,话说我还真难想象你跟孩子说故事的样子呢。

 

他说,讲个鬼故事也没什么难的,你要想听我现在就可以──

 

我连忙打断他说,不不不别别别!然后我翻身枕着他的大腿,仰望着他,突然灵机一动,便接着说,我是大人了嘛,当然要听真事了,干嘛要听那种胡扯的……

 

他插嘴说,其实也有不是胡扯的。

 

我瞪他一眼说,那我更不要听啦!

 

他笑了,然后边轻抚我的头边随口说,那你还要听什么?我出村见到的事不都说给你和小樱听了吗?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我认真的说,当然有了。你当年出村找大蛇丸到四战开战之间的事,我都还不知道的说。

 

他手停了下,才说,这有什么好说的?都过去了。

 

我固执地说,可是我想知道啊。

 

他往下瞥了我一眼,又抬起眼说,可是我不想说。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是不想逼他的。可我心里还是难受。因为我觉得,没法说的事,就是还没过去的事。

 

于是我只好落寞的说,你知道吗?那时我很常想你的事呢。我总是想,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你平安吗?是不是真的如你所愿的变强了呢?你很痛苦吧?会寂寞吗?偶尔也会有开心的时候吗?会想起我们吗……

 

我停下来,见佐助深深地望着我,心里一紧,想我这样揭他的疤实在任性,却又还是想知道得很,毕竟那三年的空缺,对渴望知道他一切的我而言,一直是个遗憾,只好背过身去侧躺在他大腿上撒赖说,啊,我不管啦,反正你不说我今天就不要起来了啦!

 

他叹了口气说,随便你吧。

 

一时间,房内安静下来。眼见夜越来越深,我也渐渐有了困意,可我还是赖着不起身,一方面我本来就喜欢说到做到,就算使个性子也一样,另一方面,我那时确实也真的不想离开他。

 

我迷迷糊糊地想,佐助现在是什么表情呢?他在想什么?他正为我的无理取闹伤脑筋吗?还是因陷入回忆而伤感呢?

 

就在我想着这些就快睡过去,佐助忽然轻声说,我想你大概睡着了,所以我现在说什么,你也是听不到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我虽然瞬间清醒了,却也没有作声,只恍若未闻的听他继续说,其实,与其说我不想说,不如说我不愿想,因为那段日子,我先想杀鼬,然后又想摧毁木叶为鼬报仇,最后甚至决定要效法鼬,以肩负仇恨的方式创造和平,所以我只要一去想,就必定会想到鼬,然后便不得不想,如今的我是否辜负了鼬,或是辜负了当年的自己。

 

他顿了顿,又说,可是我方才突然想起,鼬被秽土转生后,在离去前曾对我说,无论我怎么做,他永远都会深爱着我,所以……

 

那句话佐助没有说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开始缓缓说起了当年那些事,包括大蛇丸如何锻炼他,他如何杀了大蛇丸,组织鹰小队,杀了鼬,然后碰上带土。

 

最后他说,大概就是这样了。然后,是的,我偶尔也会想起你们,尤其是你。我也会想,你是不是变得更强了?超越我了吗?或是早把我远远甩在后头了呢。你肯定不知道吧,其实我小时候也是在意你的,却怕会因此软弱,只好把你视为宿敌来砥砺自己,可是当我看到你为此痛苦的时候……

 

他笑了,柔声说,和你一样的,我也会痛。

 

说完这句后,佐助再没有出声。而我要不是闭着眼,恐怕就要哭了。我侧躺在他腿上,感觉过往如潮水流过,我们失去很多,错过很多,但如今我们终于拥有彼此。

 

何其幸运。

 

那晚我作了一个梦。我梦到我回到过去,见着了当年的佐助,然后默默守在他身后,陪他渡过那段暗无天日的岁月。接着场景一换,我又成为当年的我,仰头望着阔别三年的佐助,见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我,翩然落在我跟前,搭着我的肩,倾身附在我耳旁说了一句话。

 

昏昏沉沉中,那句话似乎是这样的。他说,你本可以恨我,但你没有,即使是我最后想对你痛下杀手的时候。所以,鸣人,从那时起我就决定,无论你怎么做,我也永远都会深爱着你。

 

我睁开眼,醒了,意识却还有点恍惚,一时不太清楚刚刚那句话究竟是梦到的还是听到的,只好回过身呆呆地望向佐助,见佐助若无其事地说天快亮了,要我赶紧回房。

 

然而我此时望着佐助的睡脸,想起那句话,心里突然难受起来。于是我起身走到佐助身旁,蹲下身来,近近地凝视他。我想以佐助的警觉,肯定早就醒了,却没睁眼,任凭我低声说,佐助,我有时候会想,或许我永远也无法像你爱我那样爱你,甚至未必能像你懂我那样懂你,所以我委屈你,伤害你,可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

 

我梗住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只好把他搁在胸上的书拿开后,把头靠他怀里,过了一阵后,才听他缓缓开口说,即使如此,那也没有关系。就像我对鼬,不也如此。

 

我抬头望向他,见他不知何时睁了眼,也温和的望着我。那瞬间我就像被他眼里还是话里的什么给触动了,反射性的就吻了上去。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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