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主萌帶卡帶無差/互攻,以及斑帶、四卡、止鼬。

可拆可逆可雙性轉,酷愛寬容和諧的多角關係,及縱有缺憾亦屬圓滿的治癒情節。

誠心歡迎各種指教及勾搭。

[火影]我觉得,火影的结局,他妈太坑爹啦!(3)

鸣佐/带卡/止鼬/柱斑(按戏份排列),另外还有拉娘的樱雏/未葵(还有谁拉娘她们俩的拜托告诉我我萌得好孤单啊!)

本章含700+1话及鸣雏离婚等情节,詳細介紹請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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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N,我又回来了。O哥看我今天放假没事,就让我上来更更这帖。我看了你们的回帖,好可怕,竟然刷了一整排上了没谁上谁的……其实我们那时候根本还没动过这种念头的。

 

我只是想要他留在我身边,那儿都不去。所以当我要他走,他却没走,反而用力的吻住我时,我心里激动,忍不住就抱住他哭了。他发现我哭了,就有点无奈的问我,你哭什么?好像我勉强你似的。

 

我抿着嘴,摇摇头,虽然觉得哭着难看,但又想反正我当年追他要死要活的,什么难看模样他没见过,就干脆把头埋他肩窝尽情哭个够。他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我。

我抱着他,闭上眼睛,想起我和雏田提离婚时,雏田沉默了会儿,深吸口气,问我,因为小樱吗?

 

我说不是,是因为我想给佐助一个家,但我现在才知道,佐助想要的家里,必须有我。

 

雏田顿了顿,问我,你喜欢佐助吗?

 

我直视着雏田说,我喜欢妳。只是佐助对我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我这话并不是哄雏田,而是认真的。雏田大概也感受到我的认真,于是她笑了,然后温柔的问我,鸣人君,你跟我在一起这些年,开心吗?

 

我愣住了,而后捏紧手。你们都知道,我从小没有家人,回到家总是空荡荡孤伶伶的,所以十分渴望能有个温馨的家。而雏田给了我。每当我回到家里,见到雏田望向我,笑着对我说你回来啦的时候,我心里总是甜甜暖暖的,觉得家里有人等着,真是最窝心的事。

 

而等博人和向日葵出生后,家里又更热闹了。比如有次我回家,就见到雏田问博人,你怎么把妹妹惹哭了?博人嘟着嘴说,我只是想跟她玩嘛,是她自己胆小爱哭,无聊死了。向日葵一听,就又抽噎起来,雏田见了,就严厉的要博人不能这样说妹妹,要他道歉。博人大声顶了句我又没说错,我才不要道歉咧!然后就气冲冲地跑回房间,把门甩上。

 

雏田喊了博人一句,叹口气,一边抱着向日葵安抚她,一边抬起头对我歉然地说,抱歉,我刚刚好像对博人太凶了。

 

我笑笑说,怎么会?博人确实不该那样说。然后我蹲下身,问向日葵发生什么事,向日葵才边哭边小声说,博人抓了只锹形虫偷偷放她肩膀上,她一回头,就尖叫着把虫拍开后,吓哭了。

 

我纳闷的问,锹形虫有什么可怕的?

 

雏田苦笑着说,你别这么说,我也挺怕的。

 

我想博人大概又是在恶作剧,便敲敲他的房门后,进到他房里,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吓妹妹?

 

博人顿了顿,闷闷地说,我又没要吓她。明明上次我把锹形虫放莎拉娜头上时,她就一把抓下来,问我这是干嘛,我说送她的,因为跟她很像,她说哪里像,我说都很强,她就哼一声后带回去养了,看起来好像有点开心似的,我就想也逗逗妹妹,谁知道她会吓成那样。

 

我笑了,跟他说每个人是不一样的,想对人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像上回莎拉娜约你看电影,你看了才知道是鬼片,吓个半死,想跑出去又怕被笑,回来后一直抱怨莎拉娜故意整你,但说不定人家也是想你会喜欢的。

 

博人立刻喊,才不是呢!莎拉娜知道我怕鬼的!之前她跟我说写轮眼能看到鬼,所以她爸在外面有很多精彩的灵异体验要说给我听时,我就叫她闭嘴了!

 

我愣了下,一边干笑着说那莎拉娜说不定是想帮你克服心理障碍,一边在心里想,救命,佐助怎么从没跟我说他能看到鬼,又想,说不定他是知道我不敢听才没说的,可是如果我身后真有个啥他好歹也该提醒我一下……不不不还是别提醒好了光想象我就……

 

就在这时,房门外有人敲了敲门,我立刻吓得大叫起来,就听到雏田在房外迟疑的问我,鸣人君?

 

我镇定情绪说,没事,我就是被敲门声吓到而已,进来吧。

 

雏田轻笑了声,把房门打开,就见到向日葵站在门口,双手捧着个碗,碗里摆着只锹形虫,怯生生的递给博人说,我们把牠养起来吧?

 

博人愣了下,别扭的问,妳不是会怕吗?

 

向日葵低着头说,看久了就没那么怕了……然后她抬起眼,细声说,你是要送我的对吧?谢谢你。

 

博人抓抓头,好半天才难为情的挤出一句,……刚刚对不起啦,我是乱说的,其实妳一点都不胆小,之前都还帮我把房里的灯先开了我才敢进去的说……

 

向日葵听了,就甜甜地笑了。事后雏田告诉我,我进房后,她就跟向日葵说,锹形虫不是那么好抓,你哥恐怕是费了很多功夫,才找来那么一只想送妳,妳这样把牠拍掉了,妳哥大概会沮丧的。

 

向日葵听了,就抿抿嘴,鼓起勇气说,……那,我们再把牠找出来吧?

 

于是雏田就用白眼去找,发现原来牠爬到碗柜下了,雏田手伸不进去,本想找只筷子去勾,向日葵却说她来试试,然后就用她小小的手,有点颤抖地把牠抓出来后,立刻丢到备好的碗里。

 

我问雏田,妳怎么知道博人是想送她而不是想吓她呢?

 

雏田笑着说,我知道博人虽然爱恶作剧,但绝不会故意欺负妹妹的。

 

那瞬间我真的很感动,我心目中的家人就是这样的。所以当雏田问我,我跟她在一起这些年是否开心时,我的心一下就给刺痛了,忍不住低下头,抬手摀住眼,哽咽的说,嗯,我很幸福。非常非常幸福。

 

那时我和雏田坐在沙发上,雏田便倾身过来抱住我说,我也是。我也非常非常幸福。

 

之后雏田以我们编好的理由,跟孩子们说她想带着向日葵回大宅住时,向日葵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博人却不满的抱怨说,为什么我们不一起搬去大宅住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雏田就帮我笑着说,大宅人多嘴杂,你爸爸住不惯的,所以要是他住那,回家就没法好好休息了。

 

这理由其实挺牵强,但博人没有多想,喔了一声就悻悻然地接受了。隔天我工作时,想着雏田和向日葵现在正在家里收拾要带走的东西,心里难受,就趁中午回家一趟。

 

那时我进门后没看到雏田,想雏田或许午睡了,就悄声往寝室走,发现房门没关,雏田正坐在床上,背对着我,手里捧着我们的结婚照发愣。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紧,很想过去一把将她从背后抱住。但我忍住了,因为小樱警告过我,我提完离婚后,跟雏田就不再是情人,要留意份际。

 

于是我只能站在房门口,干涩的说,雏田,对不起。

 

雏田一惊,回头望向我。我继续说,我错了。如果我当初没有和妳求婚的话……

 

雏田严肃的接口说,那样的话,就不会有这两个孩子了。所以你没有错,因为任何孩子的出生,都绝对不该被认为是错的。

 

雏田的凛然让我微微一怔。我想起雏田接任族长后,想废除本家分家之隔,却遭到本家大力反对。我看她苦恼,心里着急,也不敢乱出主意,便问卡卡西老师,如果建议雏田和反对人士恳谈以拜托他们支持好不好?

 

卡卡西老师笑着说,这法子你用可以,雏田不行,因为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所以你拜托是示诚,但雏田拜托,却像是示弱了。因此雏田要想改革,首先必须立威才行。

 

我把卡卡西老师的话转给雏田后,雏田便依言直接召开家族会议,在会上斩钉截铁的表达改革决心后,要反对的站出来,并把他们当场逐一击败,事后再分别私下拜访,感谢他们手下留情,助她树立威望,这份恩情她会挂念在心。经过这件事后,雏田的族长之位就坐得更名符其实,只是她在我面前总还是柔声细气,让我一时忘了她也有这样强悍的一面。

 

当晚用完晚饭后,雏田便要向日葵回房拿行李,博人跟去了。雏田等孩子进房后,沉默了一阵,才轻声对我说,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咬住下唇,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向日葵在房里大叫,我要带走,我可以养的!

 

我和雏田吃了一惊,因为向日葵很少这样大声说话,于是我们对望一眼,便一起过去,就看到向日葵抱着养锹形虫的透明箱子,红着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博人看我们来了,就急着说,你们看她啦!明明连喂都不大敢喂的,却说她要养,锹形虫会被她养死的啦!

 

向日葵固执地说,我敢喂,我要养,我绝对不会把牠养死的!

 

我愣在那里,不太明白向日葵明明就怕的,怎么这会儿就坚持要养了。但雏田这时却突然摀着脸,哭了出来。那是我提离婚后,唯一一次见到雏田哭。我僵住了,不知所措的望着她,见她很快把泪抹了,蹲下身对博人笑着说,你让她养吧,这是你送她的,她一定会好好养的。

 

博人瞪大眼,怔然的点点头说好,然后问,妈,你怎么哭了?

 

雏田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的。然后她转而对向日葵说,东西都带好了?那我们走吧。

 

向日葵紧紧抱着箱子,点点头,却没动。雏田又说,向日葵乖,周末哥哥就会来和我们住了。

 

让孩子每个周末轮流到对方家里住,这是我和雏田约好的。向日葵听了,这才最后看了博人一眼后,安静的跟雏田离开房间。

 

我抱着佐助,想着这些,就哭得更厉害了。我想我为了留住他,伤害了雏田、博人和向日葵,甚至也让他因此心生愧疚而伤害了他。我无比自责,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虽然如此,但我到底是留住他了。

 

最后我哑着声说,是我勉强了你。对不起。

                   

佐助听了,就叹口气说,你在说什么傻话。然后他停了几秒,低声说,这明明就是我该说的才对啊。

 

我听他这么说,便收回身子,认真的说,不,你没有任何需要道歉的地方,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佐助自嘲的说,啊,是啊,只是要是我说得更早,或是永远不说的话,你就不须要作出选择了不是吗?

 

我说,是没错,但要是你说得更早,我那两个孩子就不会出生,而要是你永远不说的话……

 

我想了想,突然笑着说,欸,你知道吗?你当年跟大蛇丸走时,我曾经跟人说过,我就算被大卸八块,或者将你断手断脚,也要把你带回来呢。

 

佐助愣了下,失笑着说,什么啊,你竟然说过这种乱来的话吗?

 

我自豪的说,是啊。然后我凝视着他说,所以,要是你永远不说的话,我就不会知道,原来我还愿意为此付出比那些更大的代价。

 

佐助怔怔的望着我,好一会儿才干干的挤出一句,……但知道这件事对你又有什么意义?

 

我说,可这对你是有意义的吧?我笑了,继续说,既然对你有意义,那当然也对我有意义啦。

 

佐助瞧着我,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摇着头说,你啊,头脑明明不大灵光,那张嘴却从小就挺能说的哪。

 

我见他笑,也有点愣。你们都知道,佐助自从他哥离开木叶后,就很少真心的笑,所以他一笑起来,就特别好看。那时已是深夜,月光映在他脸上,朦朦胧胧的,让我一时竟看得有些出神。他话说完后,见我呆呆地望着他没吭声,就也静静地盯着我,眼神突然深了起来,慑人,却并不危险,我看着觉得陌生,心里就有点犯怵,忍不住怯怯地脱口问他,欸,你在想什么啊?

 

佐助顿了顿,悠悠问我,那你又在想什么呢?

 

被佐助这么一问,我顿时有些别扭起来,毕竟就算我再怎么喜欢有话直说,要我老实承认我什么也没想就是看你看呆罢了,还是太耻了点。于是我只好随口搪塞了句,没什么,就是觉得今天月亮挺美的。

 

佐助一听,又笑了,然后噙着笑意淡淡的说,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佐助说这话时,表情是十分温柔的,看得我又盯着他愣了好一阵子,直到佐助垂下眼,突然站起身说,走吧,我们该回村了。

 

我愣了下,抬起头,望着他背光的脸,不知怎地突然就不想那么早回去了。于是我死皮赖脸的说,再留一下嘛,我好不容易才出村的呢!

 

我顿了顿,又说,而且这还是我第一次和你在这里打完后没晕过去的,当然要多感受一下。

 

我说完后,就径自躺下,然后巴望着佐助。佐助睨了我一阵,终于还是叹口气后,陪我躺下。

 

过了一会儿,佐助开口说,鸣人,我们回村后,你便要开始面临各种事,有些或许是超乎你的预期的。到时候,如果你改变心意了……

 

我打断他说,我不会改变心意的。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又叹了口气。我想他是没把我的话当回事,便继续说,虽然我确实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想到时总会有办法可以解决的。我只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佐助沉默了一阵,最后低低的说,你这爱说大话的性子可真是一点没变。

 

我笑嘻嘻的说,我哪里爱说大话了?我从前说的那些话我不都办到了吗?你看,我说要把你带回来,你回来了,我说要当火影,我也当了。

 

佐助轻笑一声,却旋即又说,但那都是你少年时候的事了。现在你已经是个大人。

 

我问,是大人又怎么了?

 

佐助没有回答,我侧过身望向他凝视夜空的侧脸,心里莫名一紧,便也没有再问。那时我才刚上任火影,卡卡西老师也是帮着筹备完五影会谈后才正式退休,所以我还并不知道,原来所谓大人,要面临的远比我那时以为的要复杂晦涩得多。

 

所以我那时望着他,心里有点难受。我以为我是这世界上最理解他的人,可他如今在想些什么,我却没法看透,就像当年我听说他已经击败鼬却没有回到木叶时一样,只能躺着揣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是否也会偶尔想起我们,报完仇后是放下亦或更痛。于是当时的寂寞瞬间涌上心头,让我不禁下意识地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他微微一僵后,便也侧头望向我。

 

我没敢看他,就低下头,小声说,我怕我要是不小心睡着,你就走了。

 

他静静地说,不会的。我说要留,就不会走。

 

我当时也还不明白他这句话有多重的分量,只觉得听了高兴,就故意把眼睛一闭,便听见他迟疑的说,……等等,你当真要在这里睡?

 

我没吭声,心想我就装睡,看你会不会真留着陪我耗一整夜。

 

而佐助果真没走,甚至也没把我推开,就这么任我抱着,让我的头贴近他的胸口,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

 

渐渐的,我也就真的睡着了,直到帕克蹲我脸旁一掌把我拍醒,我才发现已是隔天早上。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帕克边打量我边说,我看你没什么事嘛!啊,还是你是伤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佐助这时冷冷地打断说,他很好,里里外外一点事都没有,叫卡卡西不必操心,也不要犯懒,多代理火影一天要不了他的命。

 

听佐助这么说我倒内疚起来,想我让卡卡西老师操心一夜,真是太不应该,就火速和佐助一起回去。

 

等我和佐助回到火影办公室后,卡卡西老师一见我们,就笑嘻嘻地说,哟,佐助,听说七代目没事,那你还好吧?要不要给你找个医忍瞧瞧?

 

我愣了下,正觉得卡卡西老师这调笑的语气有点古怪,就见佐助突然对卡卡西老师开了眼,我吃了一惊,正想喝阻,却见他只开了一秒就关上,卡卡西老师眨眨眼,随即笑容满面的继续说,喔,看来你们昨晚挺和平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松了口气,想佐助原来只是跟卡卡西老师交代经过,却又旋即担心这事会不会给人小题大作,毕竟佐助现在要开眼,是得先经过卡卡西老师的允许的。

 

卡卡西老师注意到我忧虑的皱起眉头,便摆摆手说,没事,是我让帕克要他尽快跟我说明经过的,你看这样只花一秒,多省时间。

 

我知道帕克没说过这话,所以卡卡西老师这样说,是故意说给根派来藏在这里的暗部听的,因为我出村找佐助的事惊动高层,搞得人心惶惶,根本不信我那套佐助和家里人闹了小矛盾要我亲自出面协调的说法,都认定佐助肯定是要报社我才那么紧张,甚至都打算申请忍联即刻通缉佐助了,却给卡卡西老师拦了下来,说要给我一天的时间去把佐助带回来,若我隔天没回来,再申请通缉。

 

当时有许多人大力反对,卡卡西老师却只是不紧不慢的说,佐助现在归我负责,所以他的事理当由我处置。如果不满我的处置,那就先撤了我监管者的职位再说。

 

卡卡西老师说完后,顿时没人敢再说话,因为大家心知肚明,佐助的监管者没有别人当得起,毕竟以佐助的实力,若是没有我出手的话,要杀他关他管他都得要他服气,而唯一能令他服气的,大概就只有卡卡西老师而已。

 

我见卡卡西老师把佐助的冒犯圆了,便放下心来,却还是有些怨怼的说,又不赶时间,有必要用这么吓人的省法吗?

 

卡卡西老师悠悠地说,哎,这大概是遗传吧,谁叫他家的人就是爱开眼跟我说悄悄话呢?

 

佐助没说什么,只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之后,因为小樱刚毁掉他们那幢还欠着贷款的房,只好带着莎拉娜先回她父母家借住,而我原本住的房登记在雏田名下,仔细想想似乎也不适合再继续住下去,于是在征得小樱的同意后,我便找大和帮忙,在他们原本的地上和佐助一起用木遁重新盖了栋三层五房的屋,从此便和佐助小樱及两个孩子一起住。

 

那时我对博人和莎拉娜说,因为我们三个大人都忙,于是便决定一起住,好给你们多点照应。

 

那时莎拉娜听完,就犀利的看向佐助,却在正要开口时,被小樱的眼神挡了下来,只好闷闷的别过头。

 

而博人倒是喔了一声就接受了。

 

后来我问佐助,你觉得孩子们对我这些漏洞百出的说法,到底信不信呢?

 

佐助说,博人应该是信的,至于莎拉娜肯定不信。

 

我说,为什么?因为博人比较笨?

 

佐助淡淡的说,不是的,是因为小孩子会本能的信赖亲近的大人,根本没想过竟然连他们也会欺瞒自己,所以无论什么说法,总是轻易的就信了,就像我小时候也从没怀疑过鼬和止水一样。

 

佐助说完后,就沉默地望向远方。我侧头盯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问,那莎拉娜为什么不信呢?

 

佐助顿了顿,才闭上眼说,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骗过一回了。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小樱把房子毁掉时,莎拉娜就阴错阳差地发现了佐助当初和香磷的合照,起了疑心,逼得原本想等莎拉娜更大点才把事情告诉她的小樱,只得提早和盘托出。

 

我向小樱问起这事,小樱说,那时莎拉娜静静地听完后,问她香磷葬在哪里,于是她便带莎拉娜去了香磷的墓前。莎拉娜在墓前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她香磷是怎样的人。

 

她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香磷是很爱你爸的,即使被你爸伤害,也愿意为他活,为他死。

 

莎拉娜问,那妳呢?

 

她笑着说,我也是。

 

莎拉娜顿了顿,又问,那爸爸爱的是谁?

 

她说,你爸爱香磷,也爱我。他爱世界上所有的人。所以,他直到现在,都还在外面四处奔波,为的就是寻找一个能让世界变得更好的办法。

 

莎拉娜沉默了。她往前走几步,用手拂去香磷碑上的几片落叶,又把名字那里的灰尘给抹去,静静地瞧了好一阵子。

 

最后莎拉娜收回手,转头望向她说,妈,我们回去吧。

 

小樱说到这里,就低下头,双手摀住脸哭了。

 

这一幕,我后来还见过一次。那是在莎拉娜和博人结婚并怀孕后,大伙聚在一起讨论要给这孩子取什么名字时。

 

那时我说,卡卡西老师应该快到了,不如先听听他的意见吧?

 

没想到向日葵一听,便紧张的说,六、六代目现在要过来吗!?可是我今天这样…….

 

雏田见了就笑了,小樱则豪爽地说,不然你去我衣柜看看有什么适合的衣服能换吧?

 

雏田笑着,微侧着头望向小樱说,妳哪有什么衣服适合她换的?

 

小樱回望她说,妳不是还有几件留在我这里的吗?

 

雏田愣了下,转而别过头对向日葵说,……那我带妳进去找找吧。

 

雏田说完,就有些窘迫的快步上楼往小樱房里去了。

 

我等向日葵也跟着离开后,才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卡卡西老师来,向日葵就要去换衣服了?

 

小樱和莎拉娜同时叹了口气,耸耸肩,交换了一个我们家里三个男人都很熟悉的男人果然是笨蛋的眼神。

 

我和博人互望一眼,一致转头求助的望向佐助,佐助无奈地瞧着我们,最后只说,我女儿会长大,妳女儿也会的。

 

我愣了愣,瞬间跳起来,大惊失色的说,什什什么!?怎么可能!?你说向日葵她……可是她还那么小啊!?而而而且……

 

这时卡卡西老师刚好推开门,招呼的话才说到一半,见到我转过头去的表情就闭了嘴,改口讨好的笑说,哎,干嘛这么可怕的脸嘛!反正是约在你们家,我迟点又有什么……

 

我严肃地打断他说,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老师见我这样打断他,也有点不知所措,左右瞄瞄里头其他人,却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显然没有人要出面说明情况,只好一脸无辜地说,七代目,怎么了?。

 

我大步走向他,抿了抿嘴,才认真地盯着他问,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

 

卡卡西老师困惑的说,你女儿?挺好的啊?为什么这么问?

 

我咬咬牙,正犹豫着要不要帮向日葵告白时,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回过头,见是向日葵换上雏田的洋装缓步下楼,裙摆摇曳,顾盼生姿,当真不再是个小女孩的模样,不禁有些怔了,眼眶顿时就湿了起来。

 

这时,我听见给卡卡西老师担任护卫的猿飞未来,也就是红和阿斯玛的女儿,轻轻的深吸了口气。我转头望向她,见原本垂首跟在卡卡西老师身后的未来,此时正抬起头,目光炯炯的望着向日葵,然后微微一笑。

 

卡卡西老师也笑瞇着眼说,未来,我看向日葵今天似乎不大一样啊?

 

未来随即说,确实特别好看,六代目大人。

 

向日葵听了,就羞赧地低下头,脸颊红扑扑的,小声说了句谢谢。此时雏田也下了楼,就要向日葵去厨房做点小菜等会儿下酒,卡卡西老师也要未来跟着过去帮忙。等她们俩人进厨房后,小樱就笑着问雏田说,看这样子,妳说她们俩人还要多久?

 

雏田苦笑着说,这就要看未来了,毕竟向日葵像我,大概是不敢主动开口的。

 

莎拉娜撑着头说,开什么口,像我当初就直接动手了,否则现在别说怀孕,我恐怕连手都还没牵到呢。

 

博人闻言立刻红着脸大叫,谁说的!?我我我要是认真起来可是……

 

莎拉娜斜眼睨着博人说,可是怎样?

 

博人张口结舌,我则终于忍不住茫然地开口问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话一出,众人立刻齐刷刷的看向我,卡卡西老师还感叹了句,啊,原来这事除了她们俩人以外,还真的有人看不出来啊。

 

佐助勾着嘴角说,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小樱则摇摇头说,但都这么多年了,好歹也该有点长进吧……

 

我见他们这样联着卖关子逗我,就转而巴望雏田,雏田这才解释说,我们是在说向日葵和未来彼此暗恋的事呢。

 

我惊呼,什么!?所以向日葵暗恋的不是卡卡西老师吗!?

 

卡卡西老师好笑的说,红说未来最近每次给我当护卫时都特别高兴所以起疑也就罢了,你是怎么有这念头的?

 

我郁闷的说,谁叫向日葵刚听到你要来就跑去换衣服了嘛。

 

卡卡西老师叹说,怪不得我进门时你是那种反应。我说啊,你和红到底有什么毛病?怎么都觉得自己花样年华的女儿会看上我这种年纪的大叔呢。

 

我笑嘻嘻的说,因为卡卡西老师现在还是很有魅力啊!况且你脸遮成这样,年纪根本看不出来吧,在我看来跟我刚见你时也没什么两样。

 

卡卡西老师听了,就雀跃的捧着脸眨着眼说,咦?真的吗真的吗?啊,被夸赞了耶,好开心啊!

 

佐助冷冷的说,卡卡西你够了,矫情给谁看呢。

 

卡卡西老师歪头笑说,当然是谁介意就给谁看啰。

 

小樱也说,卡卡西老师,你别老玩这套,你不腻我都要烦了。

 

卡卡西老师垮下眉,故作忧伤的说,小樱,妳对我好坏喔,我还记得妳小时候明明就是个会应和我的可爱孩子的……

 

雏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小樱随即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她安抚性的摸摸小樱的手后,便笑着转移话题说,哎,先别说这个了,还是赶紧来想想孩子的名字吧!六代目,刚刚鸣人君才提到想先听听您的意见呢。

 

卡卡西老师懒懒的说,在想名字之前,应该要先想姓氏吧?

 

我想到佐助小时候曾提过想复兴家族的事,虽然他现在应是没这念头了,却还是忍不住说,我想,就姓宇智波吧。

 

小樱却说,不,我觉得还是姓漩涡的好,毕竟……

 

小樱没说完,但我们都明白她的意思,因为我们都知道,小樱始终惦着香磷的事,就算她对莎拉娜视若己出般的用心,却还是不敢真把她当作自己的孩子。

 

于是佐助看了小樱一眼,便说,这事还是让孩子自己决定得好。

 

博人无所谓的说,我没差,随莎拉娜吧。

 

这时莎拉娜端正坐姿,静静地说,其实我早就决定好了。

 

然后她望着小樱,认真的说,我要让这孩子姓春野。

 

小樱怔住了,佐助却笑了。然后佐助望着小樱,温柔的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樱看看佐助,又看看莎拉娜,最后就像当初在我面前那样,低下头,双手摀住脸哭了。

 

不同的是,当初我只能看着,这次却有雏田倾身过去,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温柔的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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